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恋人说的呢？他从不会这样。况且我今天本打算――”

        “――打算什么？”忉利天抿了一茶。

        帝释天又肉可见地变成了番茄，看起来不能把这个话题继续去了。忉利天沉思半晌，把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淡淡：“既然他今天不愿说，那就别想这些事了。”

        “诶？”

        “走吧，陪你逛逛。”创世神对他的人类闺蜜笑一笑。“今天洗茶新品，有什么事是一杯茶解决不了的呢？”

        帝释天对上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绿睛，也笑起来。“如果有，那就两杯。”

        （五）

        “我觉得，应该是昨天外卖汉堡的事。”玫瑰花在路牙上可怜兮兮地散发芬芳，阿修罗蹲在它旁边，对弗栗多认真分析起了帝释天生气的原因。

        龙打了个哈欠。“汉堡怎么了？”

        “我们叫了同一家店的外卖，我吃辣，他不吃，您也知的。”阿修罗继续回忆。“送来的时候我没仔细看包装，跟他拿错了，我把他的原味汉堡吃掉了。”

        “他没发现？”弗栗多撇嘴。

        “他忙着手的事，放了好一会儿才吃。他咬第一的时候我已经把那份不辣的吃光了。”

        “他没发现，那你也没发现？”

        “我只以为这家店今天的辣酱抹少了，没往这想……”

        “然后呢？”

        “然后……”年轻的交警挠了挠。“帝释天不能吃辣的，所以我把两份全都吃掉了。他一定是因为这个事生我的气了。”

        龙又打了个哈欠。“你还能吃。”

        “呃……您看起来很困。龙要冬眠吗？”

        “是的。”

        阿修罗有一疑惑。“那您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财宝丢了。”

        ……

        “冬季限定多肉。”帝释天念着茶店门的广告。“它和普通的多肉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嘛。”

        忉利天看了一店里乌泱泱的人，来的人手里多半都拿着这款限定。“比普通的多了雪？”

        帝释天摇摇。“多了‘限量’二字。”

        排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队伍七拐八拐，两个茶狂好者终于见到了黎明的曙光。前面只剩一个人，大屏幕上显示限量还有八杯，加油啊为了茶！持就是胜利！

        “八杯冬季限定多肉，打包带走。”前面的男人面无表地宣布。

        帝释天瞪大睛。“你不能这样！”他分辩。“至少给后面的人留几杯吧？”

        “你我买几杯。”男人撇撇嘴，又补一句：“少冰全糖。”

        帝释天正要继续争辩，只见忉利天款款走上前去，面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