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肉哪能经受这样的刺激,我无法控制它们收缩,只能由着将震动棒尖端吞得更深。
后知后觉发现又惹了但丁,我到大事不妙,趁他余痛未消时动作迅速地收回双转床,急速往卧室外跑去,也不顾是否赤,比起羞耻心,我个人的命更重要。
他充耳不闻,毫不留开了最大档,酥麻的震意在嗡嗡作响。
“那我求你,请给我油,后面痛……”泪糊了一脸,他里映的我发丝凌乱,贴合脸颊两侧,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请求。
“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不也得!”
他冷旁观我状况的改变,嘲:“不需要我帮你前戏,你的都能上适应,真够的。你看你的脸,红成这种德行,明明是惩罚你,但好像看起来很。这可不行。”
“我不是白狼!”
心剧烈痛中。
一颗珠直接扩展后,没有任何,紧接着挤第二颗。
打开门冲到走廊,后已经听到了地面的重音,接着是追逐而来的步伐声,心惊胆不已。面前就是楼梯,我刚要伸脚踏上,整个人冷不防被一个重力行扑倒,胳膊与地板摩碰撞到破,又被狠狠挤压,随即受不了大叫声。
但丁低压在肩膀上与我对视,表扭曲畅快:“痛了才想起自己是什么份?你这份要求我给你油?嗯?”
不能说,必须让他外面的女人发现我的存在向她请求帮我逃去。
震意带着酥攀爬,乳尖也在,想去挠又抓不到。
“我不跑,但是我不想,你非得迫我还说威胁我的话,我能不怕而跑吗?”急之哭声:“真得不想嘛,今晚放过人家好不好。”
滔天怒火覆盖面容,神扭曲:“上次让你脚脱臼还没涨记,我又要给你苦吃了。”
但我真的不到和其他女人暂时共侍一夫。虽说现如今只能忍,但这样践踏我底线的行为还是给心灵带来极大创伤。
我没有资格让他别去碰其他女人。
“我要油!这样好痛!给我油。”
后脑勺应到的掌心散发量十分恐怖,就像是被地狱之火燃烧后的恶,无比。
他选好合意的工后用力合上屉,二话不说选粉的震动摩棒,不任何前戏直接涩的甬。
这幅被但丁调教过的即使现在被这种暴的对待,依然能分自己湿甬,不多时,快就涌上来。
“啊啊啊!!好麻!停!停!受不了!”
伙!去死!”忍无可忍给了他腹一脚,他大概没想到我又会像之前那样剧烈反抗,所以没多加防备生生挨了我一记狠的。
一个从我前拿起的就是在侣酒店里看到过的,珍珠项链一样的东西。
但丁骂了一句脏话,捂住腹恶狠狠盯着我,那神仿佛要把我拆腹。
明明是你不给我未来,所以当我发现这个香味时才如此坐立不安。
“唔!!!!”
“好痛!你起来,胳膊压着好痛!”
但丁翻骑坐在我腰上,双手掐住我脖质问:“你又想跑吗?”
“拉珠哦,我发现后面还有很多开发空间,来玩吧,我想把这一串全给你去。”
“这是什么?”连说的话语都带着颤音。
言语侮辱增加了。
他大力拽着我拖回床上,棉绳和上一次一样圈圈堆叠将双手束缚与,捆绑的力气又重又狠,捆完后将我翻了个摁住脑袋压到枕中,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另一只手不停从屉里拿摆放到枕边。
力量猛而快,深的被重重撞击,我闷哼呼痛。
后已经接到燥的圆珠,正试图往里。
被迫当陪酒女接客迎合男人,此刻还要为了成功逃离委于同时游在两个女人上的恶。
“我错了!”
“别这样!”
只是轻轻压,并未使劲,可能只是在警告,得抓紧时间服,不然没有好果吃。
也许不是两个,是很多个。我在社会会上漂泊那么久,特别清楚真能备拒绝诱惑的男少之又少。
他继续哈哈大笑:“总是这样,有请求了才来撒,帮你解决立翻脸不认人,我怎么看上你这个小白狼。”
“现在认错不觉得太晚?刚才那一脚你成功把我惹火了。最近我把到有无法无天的地步,还敢跟我动手。”
此刻我并无证据证明他与外面的女人是否有关系,但我与但丁都是成年人,而且但丁还是这样的份背景,想要踏他家门的女人何其多,他会为我守如玉?别开玩笑了,毕竟他一直都是主张我当小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