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你心痛,你会嫌弃我吗?”
“喂,琳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得我像病菌一样。你们两个深意重我好像是外人。”气氛正好时,若轩宣不满。
“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我立刻被转移注意力:“因为时雨占有很,其实我也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件事而生闷气。”
所以人际关系就是这让我疼,满足一个人就会让另一个人不满,众难调。
“三号,捉她够了吗?”时雨声音立刻降成冰。
“好好好,我不逗她了。你放心了吧,她不会在乎这些的。”
时雨重新注视我,展开雨过天晴的微笑:“你不嫌弃我我也不会嫌弃你。”
这样就好。
“若轩呢?你没有被伤害吗?”
“他们尝过我的拳就不敢造次了,锻炼就是为了收拾他们那群垃圾。我比二号就晚生几天,近距离见证过这种事,所以不得不去保护二号啊。但是……我也有后悔的事。”若轩抱着胳膊,神黯淡:“没保护到四号。”
四号?安好像对我说过她是五号,意思就是她们其中之一的四号已经去世了?
“四号怎么了?”
“她想逃跑,被消灭了。”
既不是死亡,也不是摧毁,而是用消灭这个词?
“你说的消灭是什么样的消灭方法?”
“顾名思义就是从神到肉全从世上消失,没留骨这类的。”
简直丧心病狂,本就是人毁灭,若轩自遭遇提了我对人之恶的阈值。
“将一个人从世界上抹掉,到底怎么到的?”
“我也不知,四号被刑后连骨灰都没剩,不知被那群混怎么理的。当时我想保护四号,被痛殴一顿关了禁闭室断断粮三天三夜,差就要死了,要不是本以死相,那群人不可能放过我的。”回忆到伤心,若轩中指与指住睛明,似乎疼不已,却持回答。
“从那以后我劝剩的几个人别轻举妄动,只要有人来迫她们,我就动手。得罪那群人后,我不知替她们上了多少次手术台。”
越听越心惊胆颤,不由自主与两人的手交握。摇摆不定的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以瘪的话语诉说没用的安:“我不知怎么接话……但是……我一定会把你们接去的,绝对。”
列车平稳的行驶着,耳边自己喜的音乐依旧在播放。
但心却完全不同,享受不起来,觉只要一享受,就宛如在把快乐建立在她们的痛苦之上,厚重的罪恶席卷全,耳朵里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