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留涎,神志不清,我病房的时候遇见了陶瑾清。”何夕从杨叔手中接过三香,在母亲坟前。
“她现在是你父亲的妻,你看见她不是很正常吗?”
“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她后跟着父亲的律师,不如舅舅猜猜,她找律师什么?”何夕给她母亲倒了一杯酒,看都不看东方榭一。
“她难知你父亲的遗嘱容了?”东方榭紧张的问。
何夕轻笑一声:“这件事我不清楚,今日来找舅舅,是因为这些天我已经重新把自己的心拉了回来,我觉得舅舅说的对,我的确有颓废了,这样很不应该。”
东方榭有些疑惑的看着何夕,“你能想开便好。”
何夕看着母亲的坟墓说:“其实,舅舅和外公对我的打算都是为我好,可我已经四年没待在江城,和父亲的联系也很少,父亲这些年在外公和舅舅的生活,活的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才博得了你们的认同,将Argent Dawn的事务全交给他打理,只是……”
“只是什么?你有话便说,舅舅一定为你主!”东方榭越来越看不懂何夕了。
“最近我耳朵里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说李泫然给外公送了不少礼,也听说父亲中风住院是因为当了宋江……其实,我刚回国时,舅舅你那么急着找我,是因为这些年父亲在你们背后了不少事吧,比如把陶瑾清的弟弟送政府,比如给陶家注资开厂……”
“因为她是你父亲,所以我们才睁一只闭一只……”
何夕心里冷笑一声,说的真好听啊,这种骗小孩的话也敢昧着良心说。
何夕摇了摇,装模作样的说:“唉,舅舅是怕李泫然分了刘云的权利还是怕他接到中心权利啊?”
“这,当然两方面都有……”东方榭着烟咳了两声。
“那就明了了,李泫然一边给外公送礼,一边跟我后妈走的近,我后妈那个人想必舅舅你也清楚,是个狠角了,她一贯贪心,若是借助李泫然的手拿了Argent Dawn,然后把账本交了上去,不仅仅拿了一块肉,还能为她弟弟平仕途,一举两得。”
东方榭的瞳孔陡然放大,我靠,怎么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层?
何夕角余光瞥见有些紧张的东方榭,心中憋笑,趁打铁:“不过舅舅你别急,父亲立的遗嘱现在还没公布,只要没公布,就有无限的可能,我只想问舅舅借一个人。”
东方榭语气严肃,“你说。”
“借一个律师,我们就权当何长荣的遗嘱无效,当他死了,重新立一份遗嘱,以舅舅和外公的能力,办这件事是小事一桩。”
东方榭叼着烟了,沉声:“哦!这倒是个好办法!看来你沉寂的这几天,是蛰伏心去了。”
何夕笑:“舅舅就不要打趣我了,等遗嘱产生法律效应,父亲就没用了,那个时候无论外公还是舅舅,想怎么收拾他都随意。”
东方榭眯起睛看着何夕,“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何夕心中不屑的嗤笑一声,东方榭这句话说的真有人味儿,好事他们,恶人何夕当,一句“他是你父亲”就把自己摘的净净,真够厉害的。
何夕淡:“他想给我娶后妈的时候,可没想过他是我父亲,那我又何苦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