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温顺。”她,“当然,也没有看上去那么镇定。”
我沉默不语,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在她看来应该像是在示弱了。
走来的浅褐姑娘,就差一,我就能知她们之中一个名字了!
“我只知,我不想死,更不想……连排的自由都失去。”
浅褐姑娘已经走到我边,她似乎一看我的心思,声音很好听地说:“在手铐里面……”
趁她没有开,我乘胜追击,打量着她的神不动声:“我承认我不够聪明,也比不上你们心思缜密,能策划一这么成功的绑架囚禁案。”
这我真控制不住乱飘的神了,只好选择了最低级也最好用的——回避战术。
“不,当然是不同的。”她的神很奇怪,像是倨傲,又像是怜悯。
“……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几乎一瞬间将飘移的神挪回来,死死焊回她脸上。
该死的她为什么来得这么巧?她是不是听见我们说的话了?
我咽了咽,这一言不合报大名的压迫是怎么回事。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能知了。”
“或许你自己发觉不了,但是你的心思实在明显得有些可怜,”她顿了顿,“因为同样明显的一件事是,在我决定放了你之前,你不可能有逃离或反抗的机会。”
“你真的很不乖,弗埃诺·克里斯维。”
我垂避免怯,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询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她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金发,如天籁般的柔和嗓音轻轻响起:“要乖,好吗?”
“天啊……你这是在吃醋吗,可为什么?”我假装惊讶地睁圆了睛,先发制人,“难不是你先嫌弃我,把我丢给了她照顾吗?你先前那样……我还以为你对我不兴趣了呢,可你们好像也不打算放了我?”
或许是她摸狗一样的动作与在上的态度动了我那脆弱的自尊与骄傲,又或许她话里不加掩饰的某种东西让我受到鼓舞,我慢慢找回了些许底气,仰起反问她:“我问刚刚那位……蓝睛姑娘的名字,让你不兴了吗?”
我牙关微紧,鼓起勇气对上了她浅褐的眸。
我微笑地看着她,十分礼貌地求教:“只要能解决问题,讨好你,和讨好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也许是被我说中了,她眯着打量我,一时没有反驳。
老天,是我太心虚了吗,怎么觉她上的气势有吓人。
“另外,我只重申一遍,”她背光的浅褐眸略显幽深,“弗埃诺,这段时间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很好,全说中了。
我转着脑袋艰难地寻找了一圈窃听可能隐藏的位置,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