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所的阶层来说,拉巴鲁算得上见多识广。但也只是局限在附近几个国家上,在那更远的就是他无法理解的地方了。
“神明的惩罚吧。”
“你这臭男人才幼稚呢!”
“什么?”将桶举起从淋,她连忙闭上睛避免去。
对着他还好反正连【里面】也被看到过,可面对陌生人她还是有基本的【羞耻心】的好吧!“这是谁?你带来的吗?”
“那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的她惊慌恐惧,后来也很快接受了事实,让自己快速地习惯了孤独安静的绿洲生活。“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国家,我自己也不知。”
什么重被狠狠扔到地上的声音。
拉巴鲁吃了屎一样的恶心表:“你这蠢女人真够幼稚的。”
听赫莉说话的时候,拉巴鲁也完成了他的【作画大业】,她的前被变得深一块浅一块,涂抹得相当糟糕。
“!你那是什么话!老不是男人么!”手忙脚乱往上裹亚麻布的时候,她还听见拉巴鲁在外面如此不满地吠着。
“你说过除了老没有别的人来过这里?”
“你了什么让神明不悦的事才会被关在这里。”将空掉的小罐扔到一边,拉巴鲁在她手臂上揩来蹭去,打算用这种方法把仍粘附在手指的颜料掉。“跟老一样都被神明诅咒了。”
“东方?”
“哪个家伙?”以为又有羊闯绿洲,早就吃腻了肉的赫莉激动非常。“羊?还是猪?”
“不、不是这样吧。”赫莉拍开他的手,“如果一定要牵扯上神明的话,说不定他是想让我在这里等你来啊。”
“都说了我不习惯啊!”
“才不是……要说的话我是从东方来的。”
“喂赫莉!”
“老说这说不定是神给你的另一个惩罚吧?”拉巴鲁用力一踩,将蓬垢面男的脑袋深深压泥土里。“让你的被各种来到绿洲的
”听见这话少年才一脸不满地松开手,挖了一坨颜料继续涂抹她的乳房。“你是从北边来的?老听说那边都是些野蛮愚蠢的白肤――跟你的样倒是相当符合。”
陌生声音来自一个蓬垢面的男人,比起每次来都一大汗无比的拉巴鲁,这个男人真是狼狈得无法直视。大概是迷失在沙漠里又找到绿洲,不料绿洲里却住着个把他揍翻踩在地上的恶棍,蓬垢面男看起来吓了,脸朝趴着咿咿哭泣。
“诶?”正打算嘲笑拉巴鲁的残手和奇葩审观,赫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啧,又把遮起来了。”拉巴鲁骂。
赫莉觉得优越油然而生。“是哦,很遥远很遥远,要走好久好久才能到的地方。”
“对呀。”
令人失望的是:两者都不是。她听见一个陌生男音呼救的声音:“救我啊――唔恶!”
如此尖叫着,她连忙抹开上的,慌里慌张地捂着冲泥巴房里找衣服遮羞。
天气本来就闷,前的肤被矿颜料厚厚地涂抹着,难受得要命。她推开他站起来,到井边打冲洗。
看拉巴鲁努力掩饰疑问,装老神都懂你算个JB的模样,赫莉继续说:“但是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突然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离开这片绿洲。即使勉沙漠,也会迷失方向重新回到这里。”
“有有有有有男人啊啊啊啊啊!”
好吧,看起来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