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来逛逛。”肖洱小声解释,“还有,警长说它想你了。”
如果这是一个梦,请不要叫醒本汪。
向悦瞥了他怀里睡成表包的警长,好气又好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悦轻嗤一声,“你告诉叛徒猫,我才不想它。”
驾驶位的西装男车相送,两人闲聊几句,向悦一直在笑。
“你觉得一个几千万粉丝的大博主会缺钱吗?”
沈漫在一旁懒洋洋的搭腔,“哎呀,某些人这是化悲愤为动力,试图用度的工作麻痹自己。”
他不敢动了,慢动作缓缓回,压低棒球帽,像是被人现场抓包的偷窥狂。
警长仿佛睡神附,即使在漾的风雨中自然睡得香甜。
*
肖洱心泛起酸楚,藏在树后观察不远聊得正的两人,直到男人驱车离开,向悦牵着飘飘然的卡走向小区。
机准备求助沈漫时,一辆深灰的保时捷缓缓停在她面前。
原来,人类所说的幸福到晕厥是真实存在的。
街边的商务车里来一个男人,他穿着单薄的米白卫衣,棒球帽,黑罩遮住大半张脸,前的背包里挂着一只猫。
肖洱撑着伞走在行人寥寥的街,刚要拐老式小区,隐约听见向悦的笑声,他以为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回便见向悦从车上来,顺手拉开后座车门,卡跟着车,恋恋不舍地扒拉车门。
肖洱摘罩,慢慢抬起,“我也是。”
“悦悦,警长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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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悦心微颤,不禁想起昨日闺蜜聚会时小梨说的话。
“夫这周更新了十个视频,我都怀疑他有没有时间睡觉。”
不知所云的向悦追上去,刚好撞见准备跑路的肖洱,她一声令,“站住。”
沈漫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缺的是老婆的。”
车窗降,棉花糖的主人笑温柔,“向医生,雨天不好打车,我送你一程吧。”
冬夜的细雨如银针般坠落,飘散在清冷的街,溅起一地涟漪。
向悦不吃这套,“你怎么知他不是为了挣钱?”
顺利窜上后座的卡成功离女神又近了一步。
我只想腻死在糖罐里,拉着女神在风中自由奔跑,双宿双飞。
它满脸遮不住的痴汉笑,悄无声息地挪动狗爪靠近,就在即将碰到女神时,棉花糖一个回眸把卡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一源涌上心,全缺氧无法呼。
心地善良的向悦敌不过心漾的卡,只能觍着脸致谢,“那就麻烦你了。”
向悦不愿麻烦别人,正要委婉拒绝,卡死死咬住她的袖,嘴里发类似“呜耶”的恳求声。
他脸煞白,深邃的清瞳里布满血丝,眸光涣散无法聚焦,像是熬了几个大夜。
卡的狗鼻一向灵,湿冷的空气里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它猛地脱离向悦的掌握直奔躲在树后的肖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