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苦笑着摇,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指向月光淌的小河:“那儿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
一秒,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气鼓鼓地走来,差撞上他……
白语烟顺着他的手望去,河边漂着一只木筏,隐约能看见木间缠紧的荆条和筏边缘血红的棘刺,脑里忽然闪过他刚才那句话,不禁反问:“最后?”
从她里看对家人的在乎,特别是当她首先提到哥哥时,景然不由得联想到她平时对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神仰望的,想到这里,他竟平生一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将她扯上木筏。
“哥哥、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在狗妖上,你不觉得别扭吗?”他扣住她双肩,将她压坐来,幽亮的黑眸在月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语烟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向河边移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够了她的,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
景然原以为她应该庆幸昨日霸凌过她的男生终于要被赶去,但她居然主动去找训导主任。
“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你还可以再变态些吗?你怎么不把它设计得可以变大缩小呢?要是我变胖或变瘦了怎么办?”
看着前这张和三年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张白皙清秀的脸上铺开。
“不许那样看着我!”白语烟低,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若不是双脚被烦人的荆条缠住,她早就从这个迷迷盯着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
“尺寸刚刚好,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一定是我还没有介绍它的完功能……”景然看着她气呼呼的脸继续说,“当它检测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时候,都会自动提前收你所有的排,然后化为自的养料,所以当你看到它的叶忽然变鲜绿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别这么挑剔,你的型不至于在一两天变化那么大。”景然自上而打量了她的一遍,痴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定住,谜样的神愈发淫佞。
“走,我送你一段。”景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同时也撤走束缚她行走的荆条。
“那个孩就是一颗老鼠屎,他会祸害我们整个学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对她说尽各种利弊,见她无动于衷,只好放话威胁:“你也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不能顺利毕业吧?”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问那么多废话是在引导我假供吗?警察去查校门的监控就会知真相了!”白语烟猛地推开座椅站起来,不打算跟这个训导主任多说,但走到门又突然停来对里面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该不会已经把监控删了吧?别忘了街对面还有商店里的活人呢!”
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这个时候更加卖力地反太阳的淫光,金的微光洒在两个人上和脸上,比颜相机的效果更加唯。
“顺着河往西漂,随河拐弯向南,一路漂回到迷古刹,在那儿你随便砸开一个功德箱,里面会有回去的火车票,记住要在你原来车的地方等车。”他极力掩饰着心的不舍,语气像解说游戏战略一样平静,说着这些时,他已经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语烟却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