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化作一对飞鸟一起飞走了,没有痛苦。”耳边响起熟悉的对白,这是她曾经说过的话,但现在自一个成年男的,而那个男传闻是个智力低的……
可是,既然他不傻,为什么上一世他要代她去被车撞?最后还牺牲了自己?
宁小梁顺着他的话回想,缓缓地:“这件事听起来好像是我过的……唉,我可没有吃啊!”她稍微提音量为自己辩解,同时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即刻捧住范之的脸仔细端详:“你不傻啊?”
宁小梁回看了一范之幼稚的举止,不禁莞尔,但她很快就被室里四摆放的画作引住了,忍不住发赞叹:“这些都是你画的吗?构图、光线、彩都理得恰到好啊!这可不像业余作品啊……”
“咦?这个……”好像在哪儿见过?宁小梁在一幅被挡住一半的画前停来,小心地挪开前面的画框,一幢医院的建筑呈现在面前,也许那只是一个带有“十”字符号的普通医院,但建筑上的玻璃幕墙映了蓝天白云,隐约能看两只飞鸟的形状。
滋味,这一世就算不打算跟他结婚,但至少她不会再对他有一丝轻视和嫌弃了。
“这不是你说的吗?”范之笑着说,忽然没了孩童的嗲声嗲气,他弯从那幅画后面又取一个小巧的木制相框,只见透明玻璃压着一片铺平了的糖纸。
原来范之是个画家吗?油画、素描、画……他好像都会,而且每一细节都能看他的画画功底,比起她这个业余好者来说,他就是大师级别了!
10岁时的记忆猛然戳心窝,宁小梁不禁鼻一酸,顿时泪盈眶。
“这是……”宁小梁更加困惑了,脑里努力搜索相关信息,只能想到这个糖纸像小时候曾经吃过的一种糖,却想不明白一个糖纸会重要到被裱起来保存。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宁小梁掉泪,转问走到她边的男人。
“你终于发现了。”范之也不装了,冲她咧嘴一笑,一嘴白牙,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神里没有天真无邪,而是邪气的奸笑。
“有个人送了我一颗法糖果,说吃了病就会好,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就剩一张纸片。”范之凑近她,若有所指地问:“究竟是谁偷吃了我的糖呢?”
他不傻的话,她之前还像章鱼一样抱他,在酒店房间里他还给她换衬衫,他还牵她的手,还嗲嗲地叫唤着“章鱼小”……真是阴险无耻!
“这是我的画室,快来看!保证有惊喜哦!”范之像个孩般蹦着着跑在前面,等宁小梁走画室,他又在门拦住司机,双手叉腰,摆孩气的严肃表:“这儿是我的地盘,只接受VIP客参观!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