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行靠近他,双手轻轻握着他右手臂,慢慢落到男人温的掌心,数着他的指骨。
“可以吗?”
她轻声地问。
成祖说:“你不是觉得我是鸭?”
白亦行抬起,“你怎么那么小心,还翻旧账?”
成祖开手:“倒也不是,怕你觉得我脏。”
白亦行瞪他:“你什么意思?”
成祖微微低,学着她的语气反问:“你什么意思?”
见她犟犟地,一声不吭。
成祖拢了拢衣服,准备离开。
白亦行碎步跟上去,边走边说:“我们吵一架吧。成祖,你不是喜我吗,你就是喜我吧!”
成祖大步朝停车场方向走。
白亦行步伐着急地跟在后,然而男人步迈得开,她走着走着有跑起来的迹象,大声说:“我知你喜我!你对我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你看我的神,你追来槟城,送我回家,你亲我抱我,你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车祸现场发疯,你要是不喜我的话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应。
白亦行见没有停来的意思,呵斥:“成祖,你站着!你不许再往前面走了!你再走一步试试!”
这一幕似曾相识。
可成祖仍旧没有站在原地。
白亦行气得跺脚,指着他的后背大喊:“成祖,我警告你!你不许再往前面走了!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故意到我边来的对不对,我不你是图钱还是图其他的,我要你承认你喜我这。你跟我玩什么擒故纵呢,成祖!”
白亦行嫌包边裙束缚,把一分怒气发到上面,扯了扯,带着哭腔地蛮横:“你听到没有!不许再往前面走了!姓成的,我有钱又漂亮,见过的男人也不少,你想什么我一就能看穿。你说你缺钱,想乘龙快婿,那我也要看你够不够格!”
“你公司搞得那套是甩脸给谁看呢!”
“自尊心这东西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你既然都已经不要脸地爬上我床了,你在这儿装什么装!!难不成还想当婊立牌坊吗!?!”
她踩着跟鞋,一开始如履平地,然他越走越快。白亦行一着急差崴脚,“啊!”
成祖停脚步,数秒后回瞧她,人好好地站那儿,睨着他。
他冷笑:“你想吵架是吗?”
他步步靠近,言语轻佻:“你漂亮你有钱,你材也好,我是喜的,但我不太喜你在床上的表现。大家互相玩玩就算了。怎么还扯上喜不喜这一说。”
“你觉得我跟今天吃饭那两男的没什么区别,对你都是想非非的。白亦行,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乜量她,一副浪模样,“像你这样去的,随便碰上个有钱的,不知是你玩别人,还是被人玩!”
白亦行抬起手,猛地被他攥住扯到跟前,她又举起另外一只手,男人右手擒住,反折在她后背。成祖脚步紧,她节节后退,后背抵在承重墙上。
成祖居临睨着她,看她挣扎,看她愤怒,脑袋凑近戏谑又揶揄:“想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