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夠久了,這點甜頭可不夠,手臂的青筋冒起,掐著瑟西的腰一往裡頭,幾乎頂到最裡頭,瑟西淚都來了,得幾乎失聲,拍著烏列爾的肩讓他慢一點,剛剛忍了那麼久,憋得睛都紅了,肚上被魅淫紋發熱發燙,平日裡的教條經典全拋到腦後,瑟西模模糊糊的想,她的腰肯定都被掐青了,藏在鞋裡的腳趾頭舒服得勾起來。
濕熱熱的氣息在她的掌心,得她是心癢癢,他竟然還她的手心,從哪裡學來的,瑟西譴責的橫了他一,她可是為了保護他的名聲,他竟然還這樣,雖然知他現在又被淫紋影響的因素在,可怎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況。
訓練有素的後勤隊從進到掃除完成離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時間是不長,但瑟西擔心烏列爾憋壞了,便讓他輕輕地動起來,偶爾頂到處,又忍不住哆嗦著,從被滿的肉深處湧來,只能把臉埋在對方頸側,這才勉強把呻吞了去。
“誰知,”是一開始開的人,“人家可是大忙人,搞不好還有其他報組請求支援吧,這可不是我們要擔心的範圍了……”
才剛分開,還來不及氣,卻聽見從遠處傳來人群說話聲,瑟西立即神經緊繃起來,連帶小也收緊了,烏列爾嘶了一聲,瑟西側耳細聽,的確是有人。
烏列爾猛地站起來,一把抱起瑟西,原本坐著的椅被撞倒,她整個人懸在半空,無處著力,只能掛在他上,雙手攀在他的肩上,也緊夾著對方的腰腹,懺悔室已經夠狹小,他現在站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度拉近,幾乎是貼在一起,方的動作不停,激烈而快速的撞擊聲,恥磨在她的肉上,得她又癢又,他越越快,動作越來越狠,瑟西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了,覺得自己似乎尖叫聲,又似乎被掐住了嗓,一點聲音都發不來。
烏列爾勉強點了頭,睛一刻不停的看著她,裡頭滾動著慾的暗湧,平日裡向後梳的頭髮散亂開來,發了汗,額頭濕漉漉的黏上頭髮,看上去倒不比平常嚴肅,倒像一隻狼狽的大狗,那張清純的臉染上,連睛都藍得發亮,看起來又不像狗了,狗太溫馴,他的神像狼,深深的鎖定她,像是隨時掙開牢籠,咬住馴獸師的脖。
“大混,”是又熱又濕,小腹的搐還沒停,小也一縮一縮的夾緊對方,瑟西難堪的掉淚,覺得丟臉又尷尬,掙扎著不想要了,她是了,還的不體面,可烏列爾還沒結束,抓她的手去摸發燙的淫紋,語氣親暱,溫柔的哄她,“妳說要幫我的,別生氣了,親親我好不好?”
擊的拍打聲,瑟西被堵住嘴被對方毫無章法的吻著,沒有技巧,只知她的頭,頂她腔的軟肉,直到自己氣呼呼者才甘願放開。
另一人回應到,“的確是烏列爾大人的任務,可是怎麼不見大人的人影?”
“這是烏列爾大人的任務吧?”陌生的聲音響起,語調是清脆活潑的,期間夾雜著翻動屍體的聲音,“看來這次的任務不簡單啊,血淋淋的,有幾十個惡吧,死得可真慘啊!”
直到後勤組的聲音遠遠離去,確定人全走光了,才點點頭,讓烏列爾放心動作。
類似憋的快襲來,瑟西到不對,推著他的企圖讓他停,可空間太狹窄,對方肌肉緊繃得跟石頭一樣,“停來!停來!”瑟西怕的叫了起來,扭著腰掙扎,蹬想要脫離對方的控制,“不行,不行!我要來了……”
“沒關係,可以的,就來吧……”烏列爾的吻落在耳邊,她的陰,強烈的快鋪天蓋地的襲來,瑟西咬住他的肩膀,裡頭緊縮了幾,終究還是憋不住,哆哆嗦嗦的了對方一。
討論的聲音忽遠忽近,瑟西連忙摀住烏列爾的嘴巴,息被她堵在掌心,低聲說,“是後勤組的人,先別動!”
她可沒有給人看的癖好,更何況烏列爾可是神殿的聖騎士,現在雖然以神父的份在民間遊走,但若是被發現他在教堂和巫女苟合,他的名聲可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