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缓声说：

        时宜曝光在白炽灯，浑颤栗，冷汗细密黏住肌肤，迎上他的目光，怕到极致，反而了几分豁去的恶胆。

        时宜迟疑，惊措地抬起，他再次重复：“跪！”

        这一幕实在太漂亮。

        【早回家，喝酒记得叫代驾。】

        妹妹要学，作为哥哥当然要好好教。

        “我换个方式问，你真就有这么大需求？”

        少女层层叠叠的裙摆被撩堆积在凹的腰窝，两白的小屁一摇一摇的，淫打湿一拉丝聚积在白瓷地板，神懵懂又沉溺。

        “我不可以有吗？”

        赵箻闵一把将她拉起，抱在上吻她轻阖的。

        或许是两个人都在气上不理智，亦或许两人都清醒，当时宜匍匐跪在他间，轻启红唇用牙齿去衔他那枚纽扣时，他垂眸，将手指拨那一香凉的长发，像抚摸一只乖顺的，轻叹息：“好乖——”

        “这种东西，不是在你这里，就是在别人上习得，有什么了不起？”

        半小时后，收到回复：

        分不清是滋长了，还是引导至了，这次的行为对时宜来说，像是撕开了一禁忌的。

        他教她如何，牙齿要怎么收起，要怎么蜷绞，嘴唇嘬住时指腹要同时搓哪一暴起的青筋，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耐心指导。

        门前，想了想，还是给多年不曾联系的那个微信号码留言：

        她学会了在爸妈不在家时偷溜到赵箻闵的租屋，撒卖乖，说：“哥哥我一个人害怕”，然后在赵箻闵背单词时躲在书桌面他的鸡巴，在半夜时偷偷跑上兄长的床，掰开自己嘟嘟的小与他磨，直到将阴磨，将赵箻闵也磨醒，再被他压在床上，用手指奸，到上面和面都潺潺冒。

：“你真就对这些事这么好奇？”

        最后当他爆发在她中，击打腔、时宜意呕时，赵箻闵掐起她巧的巴，教她：“咽去。”

        反手拧住时宜摁在他膛的手掌，薄凉的目光直视她的脸，时宜微哂地一扯唇角，刚想手离开，赵箻闵命令：“跪。”

        她欺近一步，纯白裙摆灯摇晃如盛放的荼靡，光的膝盖碰到他带有温的仔，时宜弯腰俯视她坐在电脑椅上的兄长，反问：

        这一夜睡得不安稳，过去的碎片在梦境浮浮沉沉，凌晨六，时宜从梦中醒来，走卫生间，洗去一湿的黏。

        【今晚我有聚餐，不用等我吃饭。】

        香凉柔的长发像蛇一般缠绕上赵箻闵颈侧，很拙劣的激将法，但他还是心甘愿上钩了。

        到最后他都没脱时宜的衣服，只是将褶皱的裙摆为她理，提醒：“快去吧，时间久了爸该来提醒了，嗓痛的话记得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