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改了你后爹的姓,你都不姓向了,哪来的资格质问我?”
“你——”
“我们迎巷就是个大家庭,一个人的事,就是所有人的事。”周澜芳站在欧阳琼前,替她抵挡所有不友善的目光,笑起来花枝招展,“你们现在一拳难敌四手,真要闹起来,很吃亏的。”
母女俩互看一,的局势的确对她们不利。
“妈,我们走。”贵妇拉着向妈起,面上还得装一,“什么鬼地方乌烟瘴气的,这小破巷你请我来我都懒得来。”
“你自然是不想来。”周澜芳阴阳怪气地继续补刀,“当年你和前夫闹离婚躲来向礼这里,前夫的年轻小三大着肚半夜来锤门,这一幕你怕是终生难忘,是不是走这个院就不自禁地回忆起来了?”
“周澜芳!”贵妇憋得脸颊通红,“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找了个没用的秃老公。”
“我老公有没有用秃不秃那都是后话。”她笑着致命一击,“至少,他不轨啊。”
“啊啊啊——”
贵妇毫无形象地尖声大叫,冲过来就要打周澜芳,可还没近她的,谢以梵闪现在前,猛地推她一把,指着女人沉声警告,“你动个手试试,你看我敢不敢还手!”
“向礼。”贵妇转冲男人吼,气得浑哆嗦,“外人这么欺负你,你就站在这里看着,你睛是瞎了吗?”
向礼闻言笑了笑,双眸失神地盯着这一切。
拥挤的客厅宛如一个大染缸,绚烂的彩之间,藏着一个黑白的他。
“。”他深一气,缓缓吐,“爸的忌日,你有多少年没去看过了?”
贵妇心虚垂,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满腹忧伤地说:“当年爸刚葬,尸骨未寒,妈就迫不及待地嫁给别人,没过多久你就改了姓,你是真心喜那个后爸吗,还是单纯因为他是个有钱人?”
“....”
无声的沉默最要命。
向妈见闺女被问得哑无言,刚想声说什么,向礼摇着摆了摆手。
“我知,你们因为孩的事一直找阿琼的麻烦,其实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欧阳琼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向礼!”
“没有生育能力的人是我。”他一脸平静地说:“真要说起来,她是被我拖累的。”
此话宛如一记惊天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