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灯,欧若拉缓缓捧起他的脸。
欧若拉没有移开过视线,浮士德也不曾停止这自渎,他开始微微颤抖:不时压到的前列,和恋人如怜似的目光――模糊不清的快升起,他说不清那是来自生理还是心理。
“你要为我而活。”
浮士德啊,浮士德。冷酷的杀手,银的死神,将眠之人冰凉的噩梦,血的伴舞,我的恋人――浮士德。
“浮士德。”她轻垂眸,很温和地说,像在怜自己独一无二的珍藏,“你真漂亮。”
“呃嗯……”
怎么办,好难受……
“呜……”
?”他有些紧张地问。
一如既往的无法形容。他看见黑暗中有颗月亮,然后发丝被掀开,话音堵在痕外;光源叠加量,浮尘之中,致密的拥抱把宇宙的原引燃,于是万如放状而来。
直到欧若拉终于松开他。
他的相貌很好看,欧若拉不会忘记他落在阳台上与月光交相辉映的样,但此时无影灯,浮士德屈膝跪坐,却脱离了某种难明的圣洁光环,浸染上隐晦的风尘味。
手指终究还是深深陷了后里,膏化滋了褶皱,被开拓的便反银亮秽乱的光。于是第二也伸了去,试探着更加打开括约肌。
杀手有着天青的瞳,漂亮得像久经温养的名贵玉石。他的眸中,满是已经搅拌均匀的;紊乱的呼声里,正夹杂着破碎的泣音。
浮士德看着她,一她的手指。他的唇染了光,却仍同欧若拉一样的淡,再加上缺乏面表,远远看去,总像个无机质的人造生命。唇也没有什么技法可言,他只是在忠实地执行指令,微微凝着眉,分析骨肉结构一般垂目,安静得像一只觅的仿生白猫。
不来。
他像一个模特,亦或是一座雕塑,僵地随着欧若拉的指示行动。却又慢慢地,逐渐沉重了呼声。
这副模样,就算是神明,也会被蛊惑吧。
浮士德将指套上。他是有些不通人,但也并非不懂事理,他知欧若拉在作他,可他并不觉得被轻慢或是被侮辱;他觉到,仿佛有火在燃烧,脑也木愣的,直到双分开,抹匀了膏的手指抵在了褶皱,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密展现来。
浮士德呆呆地看着她。
浮士德大呼着,凌乱的长发沾在脸上,失神的瞳中满是无助与乞怜,他很是努力地自过了,后里的地方都被剐蹭得胀,但或许是受伤后还未恢复,又或许他本就不适应承受,他始终无法达到。
“欧若拉……”
欧若拉能觉到,他间缓缓湿漉漉的、粘的东西。
“你是属于我的。”
这个角度,浮士德满只能望见她。
欧若拉手肘支在轮椅扶手上,单手捧脸,轻念一个单词。
她说。
他呼唤的声音而难耐,不像什么专业杀手,倒十足像红灯区里站街的男郎。
但他变得烧灼,他心知血在血里加速淌,就像他羞的,倾倒一般朝着欧若拉的方向。某种原始的冲动几乎击溃他的理智,把他塑造成本能野兽的模样。
他似乎有些缺氧了,角泛红,清冷的脸如雾如幻,咬得发白的嘴唇无意识张开,神迷离地锁定了恋人,分不清是等待还是邀约。
欧若拉鉴赏够了,就手指,将指套和膏递给他,“上这个,把膏涂在自己后面。”
像这样,就这样,无知觉地追逐起望,他低回婉转地息着,发自己从没有听过的,堪称淫的声音。在欧若拉的注视,他卑劣地获取着快,不知疲倦地探索,手指将肉翻搅,直到快到达阈值,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更一步――
滞留针被撞掉了,手背渗一血,但他来不及在意,因为欧若拉柔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她用力地靠近他,纤细的手臂因此颤抖,少女的质羸弱不堪,向前时衣摆被床沿勾连,便无法控制地陷了病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