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問著剛才的話,再加上他現在是用著人魚的模樣,只怕自己的到是沒來就算是萬幸了。
不過祁煜倒是很快的看她的心思,直接將她翻過來,正面看著自己時,不知是泡熱的作用,臉頰上看似有些微紅,像是因為熱氣的原因。他將樁壓在自己的,讓她只能看著現在的自己。
「寶貝,你剛才轉過去,不喜歡看到我這個模樣了嗎?」
「沒有,我沒有不喜歡,就只是......有些害羞」
聽著她的回答,祁煜像是沒有得到絕對的回答,眸垂臉上表現不安時,樁伸雙手捧著他的臉頰
「我的小人魚怎麼了?怎麼一臉不安了?」
「因為...我怕我的寶貝會討厭我的模樣」
「怎麼會呢,我的人魚這麼可愛又帥氣」
樁摸著他柔的臉頰,他也像是在享受一樣,蹭著她的手心問著
「那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都會喜歡嗎?」
祁煜的問題,樁沒有立即回答,雙手環扣他的脖,強制著將他壓,奉上了自己的吻表示著她的回答,接著說。
「你知,你的個越來越像人類了。你知我們會對喜歡的人,在對方上留自己的印記,而你也這樣了」
樁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的手時不時摸著祁煜的膛,像是挑逗一樣,又像是一步一步的願意和他一起淪陷。
看她這麼主動,祁煜也和她說著
「那就和我一起,溺斃在同一片海裡吧」
之後的時間中,他們泡著浴缸裡的,不知在裡面親吻了多久,直到祁煜開問著,還要不要再來一次激烈的纏綿時,樁理智的阻止了前的人魚。
夜深,雨勢轉小,床頭的閱讀燈散落溫的光芒。樁靠在床頭,再雨停之前,終於將那本有關利莫里亞人的故事書讀完,祁煜看她認真的模樣,好奇的問著。
「這本書,到底說了什麼,讓你看的這麼認真」
「一個以利莫里亞為原型的幻想故事」
說到這本書寫的內容,述說著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一名旅人遇到利莫里亞人,旅人被他的歌聲迷惑,跟著他前往海底。雖然對樁來說,她到是很好奇每本故事寫的內容,而且裡面還有寫著,海底裡有一種可以儲存聲音的神奇海螺,以及舉辦著獨一無二的海底祭典......
樁想到這些,用著閃亮亮的神看向祁煜的瞬間,他邊聽邊笑了起來,肩膀也跟著在抖動。
「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想如果真的講利莫里亞的故事給你聽,恐怕一千零一個夜晚都說不夠」
他的這句話,樁到是突然好奇了起來,問著祁煜要是真的在暴雨的夜晚,真的在海面上遇到一個利莫里亞人,真的會被他的歌聲誘惑,拖海底嗎?
這時,膝上的書忽然被拿走,順勢俯湊近,抱著樁的,一雙睛也彎了起來。
「想知?那就聽我講今晚的第一個故事吧」
說著,他垂脖頸,吻著她的薄唇,摟著她的腰間,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搞得像是盤魚一樣,開始述說著故事的開始,要從很久很久以前第一位海神的傳說講起......
這一晚,樁一邊聽著祁煜說著故事,一邊睡著。在夢境中,她夢見自己變成故事中的旅人,在雨夜中聽見了一縹缈的歌聲,她從船上探軀,望著面黑沉沉的海。
如果在暴雨夜,遇到了一個利莫里亞人,她會在聽到歌聲之前,先抓住他濕漉漉而孤單的手,並且緊緊抱著他,潛他溫的體,不去理會世界上其他節奏。
第二天一早,要準備離開時,他們兩個又經過了那家古董店,透過玻璃門看去,空無一的擺檯在是投的影,深沉如漆黑的森林。
「行李都整理好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樁看著街上的人們,看起來好像總是很優閒,不知他們都在這裡些什麼。也許這裡的人們什麼也不,只是等待夏天的結束。看著街邊的積,到映他們兩個的臉孔,還有後似乎許多個世紀前,一成不變的世界。
但這一切,彷彿即將在這炎熱的暑氣中蒸發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