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这样的影响,江夏也只是微微地呻着,还在仔细找她买的东西,终于,就在沈回快要真刀真枪起来时,她拿着比自己裙还小的几块布料欣喜,“找到啦!”
江夏又往,住了
沈回叹了气,好吧,宝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翻了个,她坐起来,拿着手上的布料晃了晃,“这是给你的,赶紧换上。”
她扯着沈回去卧室,一都不扭,“走,该拆礼了。”
沈回看着江夏期待的光,一次有害羞,但手上却毫不糊,先脱掉,把这条红圣诞帽到鸡巴上,然后才脱光了上衣,快速好了项圈和发箍。
沈回看她可的模样,紧绷着,鸡巴却诚实地又涨大了一些,被心的人夸自己那里长和大,哪个男人能忍?
健硕的腹肌,优的人鱼线一览无余,往看去,那平常笨拙可的胖家伙被勉裹圣诞帽里,帽被撑的鼓鼓的,随着它的起而立了起来,江夏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她果然也是重的人,和沈回的这几次让她髓知味,小不由得更湿了。
他的唇很好亲,江夏沿着唇线一的描绘,小小的尖谨慎地探去,在他的唇之间磨蹭,沈回适时打开牙关,大在里面一卷着她的,终于将猎引了来,他吻的又凶又狠,叼着她的唇了又,直到江夏不满地轻咬了一他的尖,才勉平静来,任由小离开。
她迈开跨坐在沈回腰间,圣诞帽贴在她的小腹上,江夏比了比,睛瞪圆了些,“这么长,都能到这里了……”
沈回了,又被手里那块红的小布料惊到,这块布料极少的,前端是一个倒扣的圣诞帽的造型,其余地方与丁字没什么两样。
长了一对黑耳朵的沈回看起来又气又可,项圈很好地修饰了他修长的脖颈,的结上动着,诱惑着她。
沈回看着被她扯着的手,笑了笑,神里充满期待,宝宝今天想怎么玩?
不蹭不行啊,鸡巴疼死了,要宝宝吃一吃才好。
江夏看他这中饿鬼的样,都要气笑了,也忘了问伤是怎么来的,只能忍着从那里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意,拿来药箱,找到了碘伏给他了伤,刚把药箱放回去,就被沈回从背后抱着扑到沙发上,尖被他的鸡巴抵着,一的磨,“宝宝,我可以拆礼了吗?”
看到沈回脸上几地方都有青紫的痕迹,她吓了一,心疼地抚着他的脸,“灰灰宝宝,你怎么了,痛不痛……”说完,小声地给他呼呼。
他反正忍不了了,就想翻把宝宝压在,不曾想,自己刚动了动,腹肌就被江夏恶狠狠拍了一,红了一小块,“不准动,今天是我压你。”
江夏扯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力其实很小,但沈回顺势倒了去,里笑意满满,由着她动作。
江夏的手覆上他的,让他闭上,低一亲去,亲过的鼻梁,又往薄唇吻去。
“你等我一哦。”江夏说完,连忙去了客厅的柜翻找着药箱,想给他上药,沈回全程跟着,等她快蹲去的时候抢先坐,把她抱坐到自己上,方便自己继续蹭蹭。
“……不疼。”沈回神躲闪,现在更疼的是那里……
,她记得是放在这里的啊……
江夏坐在他附近,就摸不到他的了,只能勉挪了挪小屁,往前坐到他腹肌上,扯了扯手极好的耳朵,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定定看着他。
酒后的她比平常要直白多了,她只觉得自己面好好空虚,想要大鸡巴去捣一捣。
“……不行。”江夏看他这猴急的样,心里有不,她也想拆礼啊。
明明交往这么久了,怎么男朋友的脸还是让她百看不厌呢?
沈回上穿得人模人样,黑的风衣还衬一冷酷禁的觉,但却脱得只剩,赤条条的两条长微微半曲着,一前一后的磨蹭,看起来像极了变态。
沈回翘着鸡巴委委屈屈接过,两手起这几块布料,又被宝宝了……一个有着一对黑绒耳朵的发箍和一个银质项圈??
今天的江夏尤为主动,她难得主动一次,沈回当然很乐意。
然后,后知后觉自己早已洪泛滥,某人巨大的蘑菇状端已经在戳来戳去,她不满地起把他推开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