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她抬急忙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

“赵雪瑶！你在嘛？！”

他在她的最後一句话里“饶了我好不好”的味，顿时沉脸来：“赵雪瑶！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我…”她低，不安地绞著裙：“我是真的蠢…需要我什么，你可以直说。”

说完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回看她，目光被她吊带裙的白皙长引，她没有在意他赤的神，收起浅浅的微笑站在原地，现在她知了，他对著手机说的几句话，让他所有的反常都有了原因，那么，他还留著她一条命的原因是不是也是因为他要“练习”？她怕了…

“嗯！”她僵著，害怕他会觉得不尊重他，又开补充：“合。”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又怯怯地加上一个字：“很合。”

“你也听到了，我需要一个练习对象，一个开朗活泼会撒的练习对象，而你除了装柔弱装可怜装无辜还会什么？你是没照过镜吧？简直让人作呕，也不知赵…”

快要窒息了才想起他应该说些什么，“不就是温柔贴的角吗？再简单不过了…我正在练习，放心，我有练习对象。”

她抓著裙，不知所措地歉，害怕万一惹他生气，她和她的孩可能会遭遇很可怕的事，因为这个陌生的蒋家小太，不是她认识的安哥哥。

“安哥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别再向我歉？”

她愣了一，然後僵在那里不敢动，他看了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被一气堵著，直到她说了那最後的一句话，他才清清楚楚知她的想法，她一直都是个普通的小女生，她的世界太单纯了，因为他派人伤了赵亦，在她里就成了冷血残忍的人，加上他说的“练习对象”，她更怕了，就怕他不需要用她练习了之後杀了她？…她是有多蠢？

两手在脸颊上一抹，泪痕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继续拭，直到再也看不到一湿，她才转面对他：“安哥哥想让我变成什么样的人，我

他深呼了一气，翻了个白。

“对不起…”

她突然喊了一声，阻止了他即将说的话，他愣了一，闭著嘴，冷冷地看著她，漂亮漆黑的眸像是毒蛇的，她转背对著他，疲惫又无奈地苦笑了一，泪随著她的苦笑落，好像停不来般，她忽然好累，有片刻的时间，心里生一种厌倦，对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包括她的叔叔，包括她的孩，到最後，她只剩累。

他换了个更散漫的坐姿，对她温柔微笑：“衣服合吗？”

她低看著她的小腹，那里一动静都没有，其实她从来没有觉到那里正在孕育著两个小生命，可却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的，她对不起他们，她那样低贱，委曲求全，可还是不知能不能保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