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成为祸乱苍生的存在。
她满心喜地转准备收拾包裹时,忽觉腰上一松,低一看,系在腰上的月白腰带犹如蛇般向後飞去,羞得转抓回腰带,手中腰带竟就这么化为碎布散落在地,紧接著僵,双膝不受控制地跪倒在他前。
“孽徒思南,利用乱妖曲勾引师长,德败坏,枉顾常,即日起逐永苍山,今後再不得对任何人说是永苍山弟,若有违反,永镇冰塔。”
突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逐师门?再也见不到他了么?明明三日前就说好的,只要她学会奏,他便娶她为妻,并带她离开永苍山,这才过了三日,他便反悔了么?
她淡笑时的清丽,她羞时的绝艳,她委屈时仍微笑的可人心疼,通通没有让他心动,深沉幽暗的底望翻腾愈渐重,夹杂著轻蔑不屑…他厌恶她,从来没有变过!
她焦急地跪著挪过去,手抓著他的衣襬,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张了张嘴,咙里却发不半声音,他皱著眉看著衣袍上她的手,因翻腾的念,一贯散发著冰寒之气的脸上多了些许阴沉和不耐,以手作刀割那一截,她抓著那一块布跌倒在地,地板的冰凉如刀片般隔著一块布穿透她的掌心,她丢破布,讨好地爬到他脚边,他微微抬手,再次控制她的,她便凌空飞起,停在他面前,她焦急地扭动,发现自己又动弹不得,他再次挥手,她上的衣化为星星的碎片,缓缓飘落地面。
…这是什么?不要!不要!
於他而言,男女的没有不同之,可他唯独看不上她雪白晶莹的肌肤与纤细柔的段,青楼的女骯脏又贱,他见过她挂著暴衣裳对无数男人搔首姿,也亲见过男人压在赤的她上,所以他从不靠近她,只是想起她每回见他时纯真烂漫的笑,他便莫名心,可他此刻被妖曲扰乱了心神,得不到发,每多耽搁一刻,望便会愈渐烈,他上前一步,右手探她的双间,她惊地张大嘴,却半声音都没有,那是她从未被他人碰过的地方,女人本能地害怕恐惧,而他,他嫌她脏,自然不会温柔,在一片柔鲜之地找到,中指用力了去。
像是糙的石杵生生的血肉般,她疼得脸苍白双唇颤抖,眸落两行泪,哀求他停止,她最怕疼了,那是她在百花楼十年里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