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剧本陪他演。
他逆著光站在床边,不言不语地看著她,更突显他尊贵非凡的气质,她不知他要什么,只能表现得更乖,期望他不会对她动。
沉默了有一分钟,他才掏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的扩音免提开的动作都优雅得赏心悦目,她移开视线,不想让他的魅力留驻她心里。
“菲儿,有时间吗?”
男人对著电话温柔绅士地说。
谭菲儿正在车上和何北吻得火,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冷得直打哆嗦,推开何北说:“老板找我我当然有空,您有什么吩咐尽说。”
他垂著睨视床上乖巧的小女孩,又笑了:“我的小女友生气了,不对我笑,也不和我亲,我该怎么办?”
谭菲儿脸颊粉红,翻个白都带著媚态:“哦这样啊…我想想,嗯…其实我也不了解小依,关於她的事,您还是亲自问她比较好。”
他向她伸手,修长细白的手指一松一收,像正在绽放的花般,极好看,然後伸指对她勾了勾,她被他的手指眠了,盯著他的手慢慢爬过去,听见他又说:“她不肯告诉我,又该怎么办?”
“那您就直接,上她!在她的时候问她,保准她什么话都愿意说。”
“哦…我知了。”
男人哦地意味深长,让听的人知他已经决定要照谭菲儿说的话了。
挂了电话,她已经跪坐在他前了,他的手抚摸她细腻无瑕的脸,优雅华贵地说:“刚穿上的衣服,又要脱了。”
她可以确信他刚刚有多生气,可现在又温柔魅惑的不像话,低沉懒散的嗓音像海妖的歌声般穿透人心,她抓住他的手,仰著看著他说:“不是的,我没有生气,因为我说了我的过去,你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不是我太脏让你不舒服了?我的笑太难看,是不是也让你反了?我太笨了,总是喜自作聪明猜测别人的想法,看不懂你在我笑时是不是厌恶,我觉得和你保持距离会让你心里舒服一些,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喜我,毕竟你救了我和孩的命,还有咖啡店的工作和住的地方,都是你给的,你对我有需要,我很…很乐意给你,只希望你有话直说,别假装很喜我,我会没有分寸地向你索取,你会过得更加不快乐。”
她在说话的时候,他想抓起床的枕在她脸上阻止她继续说去,可他什么都不了,只能安静地听她说完,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密密麻麻蔓延至四肢,以至於全动弹不得,齐朗谭菲儿,甚至是何北,都说过她有多自卑,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因为他无法理解“自卑”这个词,实在想象不到她会将他随意的一个举动或者表曲解成什么意思,又会什么成全他的想法或者保全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她将她心里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来,其实一博取同心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同的,她只是单纯地想问清楚,也希望他能对她更坦白,可他该死的就是心疼她,哪怕知她将他代了某个男人的影里。
她见他没有反应,又看看抓在手里的他的手,好像想到了什么,手一颤放开他,在床上,低著不说话,他只觉得心痛觉更加烈了,指挑起她的巴,笑得温柔:“吻我。”
她有些为难地皱眉,最後还是乖乖地跪在床上,抓著他左袖稳住,尽量不碰他的,柔如羽的吻落在他的巴上,很快又离开,放开他的衣袖,等他接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