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秀髮。看到她们既凄楚可怜又羞愧害怕的样,到十分心疼。
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就恶迹斑斑的小淫蛇,能得到京香母女三人的恋(其中小蔷和小薇还把之献给我)并且让她们怀上我的种已经是格外的幸运和幸福。就算她们失受辱,她们在我心中的形象也不会减损半分。再说,她们知我的黑历史却仍然毫不嫌弃地着我,我又怎会嫌弃遇到劫难的她们?
于是,我怜地抚着这对妹花,伸双手分别托起她们的颚,温柔地吻住她们芳唇拭掉泪。对我的动作,小蔷和小薇在欣接受的同时仍然有些畏缩,看来昨晚的凌辱失对这对涉世未深的妹造成的心理阴影很大。
我扭望向京香小姨,她担忧地看着两个女儿。其实她在昨晚遭受的凌辱最激烈,心灵受到的伤害也有待癒合。看来在反击行动开始之前,要让她们尽快恢复才行。
想到这里,我先吩咐樱返回鬼院夜枭的私人庄园,替我把一些话亲传给留在那里监视老的月儿以及红榴与翡翠。樱之前是鬼院夜枭最中意的隶和私人护士,现在老的手们都知她被赏给我当私(实际上是被我解救了来),对那里熟门熟路的她最适当担任传令工作。而且,她无论对鬼院夜枭还是对海蟒一伙都深恶痛绝,因此绝不会背叛我。
随后,我把鱼哥叫到旁,在他耳畔轻声叮嘱几句。鱼哥听罢吃惊地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海小兰,颤声:「不、不至于吧......她已经忏悔了......」
我苦笑着摇摇,压低声音说:「只是预防万一,我也希望她别再错事。」
鱼哥咬咬牙了,海小兰听不到我们的谈话还跪在地上伤心难过。如果她真能痛改前非当然好,万一再次犯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布置完这些事,我就带着京香母女离开「海之家」旅馆,驾驶着她们昨天来海滨的车回到位于市中心的自宅。一路无话,到家之后已经临近黄昏。
母女三人回到家中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沐浴,彷彿恨不得把昨晚受辱的痕迹全洗乾净!这是许多遭受淫辱的女回到自己家里的自然心理反应。
我在她们沐浴的时候去厨房準备了几个菜,等她们沐浴后像以往那样共晚餐。餐桌上大家放鬆气氛有说有笑,然而我看得无论香姨还是两位表的心中仍在伤痛,只是她们不想一直哭哭啼啼活在受辱失的阴影中,试图忘却屈辱经历。
「忘却」的确是应对如此遭遇的一种方法,受辱失的女(有时还要包括知她如此遭遇的丈夫或者男友)如果真能忘却屈辱的经历,倒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惜,即使受辱失的女(以及她们的丈夫或者男友)能忘却屈辱经历,那些凌辱她们的犯罪者却往往会不断纠缠她们。要是对方有着胁迫她们的把柄,那幺她们很可能遭到再三的侵犯,最终落得各种悲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