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这个女是他交媾的对象，就算低着也忍不住好奇地角上挑想去觑她的长相。

“我说的是陪你！不是陪那些，那些东西！”榛榛的脸因为愤怒涨得嫣红，一双杏睁得极大，中闪烁着难过，惊惧和失望。

“好了，你乖乖的，接来我们去另一个孩那里。”不待榛榛还要说什么，拜尼恩直接封了她的嘴，将她抱起来，往树外走去，步伐沉重而定。

“什么？”榛榛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难那些迷之森再也没有去的人就是遭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待遇？难......对拜尼恩来说，自己与其他人是一样的，他也是这样......哄骗其他女孩森林的？单单只这么一想，榛榛就觉得自己心里难过地快要不过气来。

“这是你要付的代价呀，榛榛，这世界上没有谁要无理由地去满足你的愿望的。”拜尼恩轻声，“况且，这本来就是你们人类种的因，我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寥寥数人有这个能力，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要和那些东西那种事！”榛榛歇斯底里地吼了来。接着崩溃地大哭声。

“你看，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枝条灵活地剥开榛榛裹着上的白巾，如鸡一般肌肤。

榛榛整个人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双臂环抱着遮挡在前。脸上是倔而难过的神，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游走在她上的枝条上。

“咸的，为什么要哭呢？”拜尼恩凑近她，去双目间沁的泪珠。“你不想去祭祀殿，那就不去，你想待在我边，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你看，你的愿望我都帮你实现了呢。”

“五百年前，你们不停地屠杀我族幼苗，为了抢占土地，甚至不惜焚林。那些满目疮痍的土地本是我族后辈的孕育之所，然而就是因为你们的贪，可供繁衍的土地越来越少。幸好，森林女神没有抛弃我们，降神谕，在人类女中将会诞生挽救我族最后生机的使者。而你，是她们中能力最的。”拜尼恩再次向她近一步，两人堪堪就要贴在一起，榛榛被他钳住颚，被迫仰直直撞他开始弥漫绿细丝的中。里面蕴的愤怒和悲痛透过睛狠狠震慑住了榛榛的心绪。

“我将她交给你，你不要像柳那样，不知轻重！”拜尼恩声音严肃，

”拜尼恩手一松，蓝灯轻轻飘到两人中间。好像两人这就是平等了一样。好像她可以对他反抗一样。

“父。”上半是人形半因为年龄太小，修炼时间不够而无法完全化作人形的松恭敬地对怀中抱着一个赤女的拜尼恩。

“我要回家，送我回去。”榛榛声音沉静，仔细听却能发现里面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还记得我问过你的话吗？”拜尼恩慢条斯理，微微上挑的嘴角让榛榛心中忽地闪过一片凉意，他完全不似她之前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人！

“不，不一样！你是不一样的！”榛榛闭着摇，似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劝说对方。

第二幕之第四章无常

“傻姑娘，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都是树啊。何况，他们是我的'孩'呢。”拜尼恩脸上显几乎可以算作溺的笑容，素白的手微微上抬，榛榛看到绿意从他的指尖生长来，惊慌地闭上，选择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