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怀疑，但现在不是探究他的时候，面前还有一众长老要安抚。

亦瑶轻颔颚，“燕，半夏，你们先回去照看殿。”

阿九，“我要再睡会，你也去睡吧。”

般，走向亦瑶，“姑姑，我先送殿会房。”

阿九混嗯一声，喝完，她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燕，我睡了多久？”

“嗯，我之前听人说过，禁制和笼差不多，只不过是睛看不见的，只有碰到禁制范围边界的时候，才会现这种类似烧伤的伤痕。”灌灌歪，不解问，“，你说他们是在防什么？禁制这种法术大都是为了困住伥鬼凶兽，难山上住了凶兽？什么凶兽需要这么多修为深厚的上君一起施法？”

灌灌嘟囔，“不对啊，要是防凶兽，怎么被圈禁起来的是我们呢。”

“祭祀结束了吗，姑姑呢？”

“禁制？”

灌灌先是后又摇，“我也不知算不算看见，我确实看见姑姑和许多人在一起，只是……不像祭祀，倒像是在施法。”

阿九忙床拿药膏替她涂，“这是怎么回事？”

阿九怔忪，“什么？”

灌灌摇，神犹犹豫豫，分明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灌灌咬唇，看看她，皱着眉说，“，我觉得这祭祀好生奇怪。”

灌灌以为她没听清，举起手比划说，“他的手，比我严重多了，骨都来了

灌灌现形，趴在她床前，“。”

“您……睡着之后，姑姑与众长老去前厅议事了，大概一炷香功夫之前，姑姑来看过您，见您睡着，吩咐婢几句就走了。”

*

燕听见窸窣响动，走近床帏问，“殿，您要喝吗？”

“对，他们绕着山上走了好大一圈，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停来一齐念着什么，然后，我就看见天上现个罩样的影，一晃就不见了，奇怪得很。等他们走后，我过去查看，当真什么都看不见，我就又伸手去摸，然后……”

阿九没说话，专心涂药。

阿九在月光中睁开，她没梦，却浑大汗淋漓，新换的寝衣都湿了大半。

“回殿，一个时辰不到。”

“对了，，刚刚那个送你回来的人，上全是血，手上肉都没了，看着实在吓人。”

燕一走，阿九起轻唤，“灌灌，你回来了吗？”

小花园的事，好像已经过了一万年那样久，久到她记不清。

“你有没有被姑姑发现？”

灌灌眨，“，原来你知禁制啊。”

“是，殿。”

灌灌疼得气，委屈巴巴说，“，我觉得这法术不太寻常，倒像是禁制。”

阿九垂，翦瞳被密睫遮得斑驳，“这禁制，是不是每六十年都要巩固一次？”

她手上轻柔，纤细指尖在月晃微微冷光。

“施法？”

灌灌伸右手给她看，小臂赫然是灼烧痕迹。

她鲜少有这种时候，惹得阿九十分好奇，“怎么了？”

“你看见祭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