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心机深沉之人，为了权势什么不来。你伴他风餐宿百年，不吝灵力助他，换来了什么？！”

“一个是赤帝亲脉，一个是南山望族，两人喜事很快便传得三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不肯信，于是跑去北泽找他，他却说你是形残缺的邪祟之，将你抓起来正法。”

“，你死于锁妖台之上，轩辕禹惺惺作态，等你肉倶毁才来，说什么有愧于你，愿助你再修魂魄。”

“，你可知自己最后被何诛杀？不是被这群貌小人，而是被天，被你千年修行之劫的最后一赑风劫。若是你九尾俱全，又何惧天劫，可你偏偏割了一尾给轩辕禹！”

“！直到最后他还在骗你，他要你等他，说理完家事必定来迎娶你，却在继位后风风光光娶了涂山氏族长之女。”

原来在他中，她就是要夺他修为、毁他仙途、更是迫他受辱的妖。

灌灌一瞬喜悦，很快便又恢复怨怒，“事到如今，他们还不肯放过你，将你困在这里不得自由，还蒙骗你与那姓轩辕的交好。，轩辕刑苍也是骗你的，他来这山上实乃不得已，所作所为皆为偿还当年轩辕禹立的誓言，要用一修为渡你，”

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

灌灌微微颤抖起来，“，你为了他甘愿放弃仙，可他是如何对你的！他说得好听罢了，什么天苍生，什么三界生灵，全都是骗你的！那男人自请治本就是为在轩辕族立足。彼时轩辕鲧帝尚未立太，轩辕禹虽为嫡，上面却还有两个同胞哥哥，能否继位尚未可知。若不是你割尾助他，他早被那些毒吃得尸骨无存！”

灌灌没注意她怔怔，冷嗤一声继续，“姓轩辕的就没一个好东西，轩辕刑苍压没打算真的助你。，我今日说偷听见亦瑶与轩辕刑苍密谋杀你之事确实是假，可他们要杀你这件事却是真的！，你定要信我，不止他们，青丘山上所有人，亦瑶、轩辕刑苍、燕、半夏，他们都是为了杀你而来的！”

阿九终于明白他为何那样厌恶自己。

本在山中潜心修炼，一日在溪边偶遇了轩辕禹，他生了副好，更会花言巧语，你我久居深山之之中，如何是他对手。他一番戏便骗得你真心相待。”

灌灌眶通红，呼因怨怒而急促，“，你是被他们生生的呀。待你，轩辕氏越发貌岸然，集结几十仙家氏族合力诛杀，他们手毫不留，分明是要你灰飞烟灭！只要你死了，便无人知晓轩辕禹背信弃义之事，他就可以继续他的圣人，他的明君！”

这些千年往事，阿九已无半记忆，然而腔深的疼痛是清晰的，如同有一把钝刀，正一一磨着心。

“当时因着患，届混沌，魑魅魍魉借机来作乱，毒数不胜数。你为保他平安，竟生生割一尾系在他腰侧。九尾狐之尾乃灵力汇集之，之百毒不侵、蛊避走，然而割尾之痛犹如剜心削骨，修为大损还是其次，有残缺之人是无法仙籍的。”

“呸!重塑魂魄何其艰难，开天辟地以来无一人得成，他说得好听罢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竟真的重现于世了！定是天也替你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