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本来在严祺刚演奏完那会儿便想立跑来找他倾慕一番,不过碍于严父严母就坐在一旁,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到Q裙一位演奏者表演完后,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快见到祺哥哥,所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就往后台奔来了,可照那个工作人员的指引,这化妆室里分明就没有人。难是已经回车上去了?
“诶...人呢?...祺哥哥!祺哥哥...你在吗?”徐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镜中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厢的偷窥,与镜中女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严祺见她松开手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便知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自然要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大业。
后的冲击开始逐渐激烈了起来,直捣得周依依呻不止。
只是痛的望就犹如毒的瘾君,若是没有碰上还好,若是碰上了断然没有半途放弃的定理智。
“既然你瞧不见,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吧。”
本来他已经快到的临界,经过刚才的冷却之后,现在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正神采奕奕得矗立在两之间,准备开拓新的疆土。
徐雪找不到人满心失望,不过表演还没结束,她只是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来,也只好先回到观众席上了。
不过她还是大意了,忘记了后正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豺狼。
严祺心中一,眸中的念大起,不等周依依准备好,他便扶着前的细腰开始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严祺语气中尽是诱惑之念,还未等周依依缓过神来,严祺便抱着她转换了个姿势,让她半弯着腰撑在镜前。
“什么都瞧不见....啊....”
“是不是在瞧...我与你怎么这么契合?”
“好吧,谢谢你啦。”
镜中的男人低首凝望着镜中的女人,女人面泛、若秋、桃羞杏让,便是最冷的男人也要怜几分,更何况她是自己心中挂念的唯一。
去。那的巨必定是冲得极用力,速度极快,才能将自己那狭窄的甬中去。
一开始周依依还能存些神智观摩着镜中两人的之景,不过片刻后,便只能沉沦在后的撞之,与他一起陷望的河。
周依依也霎时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手紧堵着自己的嘴,以防屋里的声音引起他人的注意。
周依依闻言低眉垂,半羞涩半怄气着说:
“吱吖......”化妆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发了声音。
不周依依怎么瞪挑眉示意,严祺就跟瞧不见似的,依然在她后缓慢却深重的着。
“恩.....啊.....”
严祺中笑半歪着在周依依耳边低沉着声询问。
“奇怪了,刚刚我还看到他们两个来呢,难已经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随后响起。
听到木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确认了房间里没人后,周依依才总算将手挪开松了气。
严祺在她语毕的一瞬间突然加重了力,在花心深捣了一番,直惊得周依依尖叫声。
后的严祺从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盯着欣赏周依依沉望的面孔。见她突然睁大了双挡住了嘴,也猜到可能是屋里来了人,因此第一时间也放缓了自己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