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要死。
“你还有心想别的?Camus。”一就看他在晃神的琴冷哼一声,他用力的了几布满掌印的肉,满意地受到阴再一次剧烈的缩紧。
“你怎么还不……哦哦,我好累、琴嗯……”
青年可怜兮兮地哭着,琴掐住他的脸掰过来看,通红的角和绯红的薄唇都让人受到了他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但偏偏,琴对卡慕的这幅表很是兴奋,就跟卡慕刚来组织被迫杀人时的表一模一样,哭得泪不停的,却没发一声音,上这张脸最是惹人怜。
琴的肉到如同木棍,尺寸也很是可怕,即便是有瘾的卡慕,都想琴能快些来让他休息一会儿。
组织里和他上过床的其实也没几个,但每一个都不太像琴一样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意愿,波本有时候会很坏但也很细心,苏格兰很温柔,黑麦威士忌也会多少抚他。
唯独琴,每次都把他当飞机杯一样的,甚至带着一想损坏他的觉用力到不停,和他完要躺几天,但不得不说很。
四条长交缠在一起,卡慕被正面着,双夹在琴的腰上,乳被银发男人咬着,疼痛和酥麻齐聚的卡慕扯着琴的长发,蹙着眉想让他别咬,却被牙齿死死叼着,让他觉再拽就会把乳咬来。
“咕叽咕叽。”暧昧的声响从响起来开始到天蒙蒙亮都没停过,终于被灌了一泡的卡慕双打颤的倒在床上,女本就合不拢地往外,全上青年就没一块好肉。
了一发的男人靠在床了一支烟,十分舒服地吐着烟雾,他看了这晚了数次的青年,终于想起了他鸡巴上还系着自己的手帕,这才懒洋洋地伸手解开了已经涨到紫红的鸡巴。
奇怪的是,这鸡巴颤抖了几,却不来任何东西。
“嗯?”
琴伸手了几把这可怜的鸡巴,把人都摸了都没见鸡巴东西。
“坏了?”
琴把烟叼在嘴里,从床找到了个细银棍,对准就了去!
“呜啊——琴!你这混!”
痛到打颤的卡慕恨不得一脚踹死他,银发男人不屑地从鼻腔里气,又在里像一样地,几次来想踹人的青年立到在了床上,等到最后一次全,这鸡巴才了憋了许久的,溅的白浊到了青年自己的脯和脸上,然后在琴的注视,这了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地了腥臊的,断断续续的,却又持续了很长时间。
“差就坏了。”
把烟随手摁灭后,琴抬了卡慕的一条,又噗嗤一声把肉了去。
“嗯啊!你不是才刚啊哈……”猝不及防的一得青年毫无准备,他被噗嗤噗嗤着,嘴里传来了琴腔里的烟味,狼藉的床榻再度混乱了起来。
青年在琴第二次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这次的琴发的很狠,导致他疲惫的像是连续了三天三夜的任务,倒在琴的膛上毫无反应。
床上几乎没有一片不是湿的,琴也不打算就这样睡过去,随意找了块毯裹住青年后他踹开了隔的客房,然后抱着人去浴室冲了个澡。
卡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琴早就走了,他也果不其然受到了全的酸痛,最惨的还是间的女,翻过去的肉彰显着昨晚的事是多么的激烈。
青年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就想对琴骂一通,结果刚打开,就看到了男人先发过来的消息:味不错。
“可恶的琴!!!”
卡慕被他得两天都不了床,连饭都让苏格兰给他带过来的,他连续一周对琴都没有好脸,就连任务都恨不得和他隔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