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近乎崩溃:“你,你究竟是谁!――”
她踩上地上的断手,“我问你,你当初活埋了那孩时,用的可是这只手?”
红妆用力掐住他的脖颈,用力到他不上气,她双目微红,阴恻恻:“红、妆。记住,要索命尽来找我。”
钩月深深刺另一只手臂,鲜血涌而。
门徒面惨白,满心恐惧,抖声问:“哪、哪个孩?”
门徒咬牙,神愤怒,疯了般狠狠地用撞击地板,企图发声响。
“噗――”
“这鞭名叫‘定骨’,是天璇师伯的玩之一,你知吗,其实他才是真正的疯。”
鲜血在红妆脚蔓延开来,淌过她的裙边,雪白的衣裳上也泼洒上了大片的红,像盛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
她笑了笑,懒洋洋地说:“我不信。”
红妆笑嘻嘻的,:“他明明自己筋骨有疾,却偏认为是世人骨相不正,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各种玩替人‘正骨’。你那个同伴招人讨厌得很,我本想好好和他玩一玩,谁知才了他几,他就死了。血腥味太了,恶心得我好几天都不想杀人,正好多让你活了些时日,等了阿鼻地狱,记得一定要好好谢他。”
门徒对上她的睛,刹那间忽然记忆翻涌,他想起一桩十多年的旧事,还有那被他们拖到雪山上的女人和孩……
不过很快,他也不必说话了。
红妆一脚踹过去,踢得他吐鲜血,动弹不得。
红妆神冷冽,沉声:“看来不是这只手了。”
“啊――!”
门徒已断了气息,好似块砧板上的鱼肉,被人跺成了几大块,只剩筋骨相连,
“嘘。”红妆笑的,笑容既野又邪,她将手指抵在门徒唇边,柔声:“安静些,你吵得我疼。”
她甩了甩定骨鞭,抚摸着上的倒刺,笑意更深:“你该庆幸的,我前几日遇到了一个好玩的人,心实在太好,所以不打算对你狠手。”
可他们没答应,那个孩被他们活埋了。
襁褓里的孩本没有足月,生得玉雪可,那女人虚弱地不行,撑着磕,一直求他们,求他们放过孩……
红妆冷声:“想起来了没有?”
门徒的神由惊惧变作惊恐,偏偏连那微响也几近湮灭。
许是知此番必死无疑,门徒脆豁了去,厉声大骂:“妖女!我就是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孩是我埋的又如何,还不止我一个!我告诉你我们不仅埋了那孩,我们还上了那贱人!她哭得可比孩惨多了,我们就在雪山上上了她!她自己不知检上赶着倒贴季承暄,空闺必定寂寞得很,我上她那是她的福……”
骂声戛然而止。
门徒:“你是,你是谁?你是红袖的什么人!”
定骨鞭过门徒的鼻尖,女罗刹居临地看着他,像看一条肮脏的狗。
红妆欣赏着他绝望的神,笑靥明艳,钩月,刀尖往滴血,她用指尖沾了一滴,状似无意地往前一掷,血滴破空而来,打在门徒右上,疼得他不断搐。
他早就被毒哑了嗓,分量算得刚好,还能说话,却无法大喊求救。
在,用尽全力也只发微响,声音更如砾石磨过,破败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