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了一副菊花清茶,苏娘便准时来了。
“不就该穿成这样吗?难不成,小希望苏娘穿成昨夜那样?”苏娘眉一挑,玩味的瞥了姬墨舒一。她的女君真棒呀,原来骨里就是好的。
“倒是可以,给你治病也算对你有恩,懂的恩总归是好的。”
“苏娘……欸?”
“哪有,不过是随问问。苏娘你瞧,这般比的红枣桂圆茶适合你喝,我娘已经答应了给你送羹汤了。”姬墨舒连忙转移了话题,她兴冲冲的拿起刚刚写的方,那模样就像在邀功。
轻微的敲门声传来,姬墨舒放手中的笔墨。
“小可是了,怎的脸忽然这般红?”苏娘
“什么呀,说的跟那幽会似的,不过是治病。”姬墨舒小小声的纠正,果然还是昨夜的苏娘。
“好。”姬夫人欣的,瞧着姬墨舒红的小脸,倒是有种异样的满足。以前姬墨舒发病也不是一次两次,虽然救回来了,可依旧会无打采,要缓很久才能缓过来。或许真让那赤脚大夫说中了,各种名药吊命,导致越发差了。如今这样,不求壮大家业,只求能维持现在就满足了,待养好便选一门好亲事,争取早日抱孙女,尽享齐人之福。
“那我今儿让花去采买,娘也要一份吧,我好了再给娘送去。”
叩叩叩!
作为姬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是豫商弟,理说她都该为爹排忧解难了。可她却没用到连那病榻都不了,本该是遨游四海的雄鹰,却像个金丝雀般养在后院,动不动就要死要活,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拖累她的爹娘。
只见苏娘一改昨夜的打扮,穿着简朴青长袍,如瀑长发挽起,在盘了一个妇人髻,正揣着手缓缓走来,微捶着,不是气度乃至容貌似乎一夜之间就都变了,让她一度怀疑昨夜现的苏娘和前的苏娘是两个不同的人。
盛夏炎炎,正是些祛暑清凉茶饮的好时机。大半辈都待在病榻上,自然是没法如寻常孩童那般亲见证这世间奇闻,只能通过书籍画册,所以她的好也像极了闺中少坤,琴棋书画,这赏花香饮便是其中之一。
“你呀,又开始了,你能养好就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以后大有机会帮你爹的。来,吃银耳羹。”知女莫若母,只是看姬墨舒一个神,姬夫人就知这纯良的女儿又在自责了。姬墨舒是她亲自培养教导的,责任心很重,原本是为了让姬墨舒能够独当一面,却不想这份沉重的责任却压的本就病重的支离破碎。
“苏娘今日怎的穿成这样了?”姬墨舒问。
来者正是苏娘,但是一个全然不同的苏娘。
“好,自然是治病。说到治病,小要在这里治病还是回榻上?”说着,苏娘却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朴实的青袍一就被扯开了,再次那对傲然的双乳,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够勾人魂魄。
“真的呀,苏娘谢谢小了。不过既然小这么有心,若是小真的喜,苏娘每夜都穿成那样伺候小可好?保准不让夫人知。”苏娘神秘一笑。
“嗯,我晓得的,娘也吃吧。对了,我想让人给苏娘送红糖红枣桂圆,娘觉得可以吗?”
吃过早膳,姬墨舒回到东厢拿积灰的书籍翻看比茶饮。
姬墨舒觉得自己的魂儿又有飘飘仙了,竟然也开始发。明明还没有开始喝乳,为何她却先一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