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喜鹊大叫一声,立刻抱着树从树上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往独孤兰君冲去。
他什么事都不记得,只有地上残破的尸、被贯的血,和他满是鲜血的及布满腥膻血肉的手腕,证明他过什么。
所以,他才被送到隶拍卖场,因为他邪恶到甚至没人敢杀他。
「刚才有个家伙占用了你的,他还想杀我!好恐怖好恐怖!」
独孤兰君心窝一,也不愿意再说起往事了,只怕她真的恐惧他。
「为什么要这样?」喜鹊抓着利刃,吓到连哭都哭不来。
「第一刀破我的息、第二刀让魂一一就是今晚占领我的那些东西一一痛到灰飞烟灭。」他抚着她的脸庞,从她的神,看她的疑惑,于是低声说:「我从小开始练摄魂术,摄的魂愈多、魂的力量愈大,我的预知能力就愈,可魂力量愈大,我就愈不能控制自己,之前,每遇到力不支,或是像这次因为息不足的况,他便能控制我。」
因为有回在海牢之上,他不堪疲累地在夜里瞧着了,醒来时,他所在的那座牢里除了他之外,全成了尸。
「那就杀了我。」独孤兰君起,从怀里拿一把利刃,放她的手里,「记得把匕首我,左右横切割碎我的心脏,我才会真正地死去。」
「因为他现在的气力远胜于我,可以控制我的了。」他说。
「你一一」独孤兰君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她就已经冲他的怀里,「师父!」喜鹊紧紧地抱他,这时候才开始知要害怕,哇哇大叫了起来。
「如果哪天我又被控制了,你记得用今天的方式叫醒我。」他说。
「万一叫不醒呢?」
般俐落地手抓脚蹬,三两就攀上一层屋度。
「我是你师父。」
喜鹊居临地看着那张脸,大声问:「你是谁?」
「你不能不练
「骗人!」喜鹊瞪他一,还抓了两片叶扔他,「我师父才不会说他是我师父。」
「你给我来!」他站在树,低吼一声。
「他以前不是还要从你爬来吗?现在怎么可以直接变成你?」喜鹊边发抖边说。
「现在你知我不在夜里睡的原因了,因为那个由诸多魂积集而成的我,曾经杀人无数。」他低声说。
她闻言颤抖得更厉害,可双臂却没有半刻松开他。
喜鹊连打了几个哆嗦,却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她回一看,「他」正从山里一拐一拐朝着她而来,她倒一气,连忙又往上爬了几寸。
独孤兰君的躯在颤抖、双唇哆嗦着,脸比她还要惨白,可他抱着温的她,用力呼着她的味,觉着她的气息,的寒气也就随之渐渐地褪去,他要牢牢记住,每次一抱住她,就要想起他为人的分。
独孤兰君抿紧唇,冷瞥她一,冷冰冰地说:「你就在树上待一辈好了。」
独孤兰君知她怕,可他也知她怕的不是他,苍白而绝魅的容颜飘上一抹笑容,缓缓地将脸庞埋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