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这里之后,就不要再叫我师父了。」
「徒弟随时可以被取代,但巫咸国守一夫一妻制,对妻相当尊重。」他的拇指抚过她的颚,牢牢地握住。
「当我妻,你这么开心?」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到前盯着。
「什么意思?」
「当然啊,因为当你的妻一定会吃得比徒弟好啊!」喜鹊开心地举双臂快步往前跑,边跑边往前大叫练习:「相公相公相公!」
「各位辛苦了。
季就再也不生了。」他说。
喜鹊神一震,上咽了,立刻开始思考起这个很严重的问题,中午要吃什么啊!
「你们好。」喜鹊朝他们挥挥手。
「呵呵呵,呵呵呵……」她因为觉得,拉他的手格格地笑着。
「回来。」独孤兰君低声唤。
「那叫什么?」
「那我们住哪?」
「我们一城,就会有人替我们安排住所的,因为我们一巫山结界时,国的巫师就应该都知了,还有,你千万别跟任何人提到你手臂上的血滴印记,还有你是血婴一事,知吗?」他严肃地看着她。
「我是你的徒弟,他们也不敢随便动我啊。」她奇怪地看着他。
喜鹊跑兰花大后,才发现另一边田梗其实有着十来个青衣人正着斗笠在田中工作着。
「蓝的兰花,真是太厉害了!师父快带我到走走啊,顺便看看这里有什么好吃的,这里的包、馒和外的有什么不一样?」她扯着他衣袖,小鸟一样地绕着他打转。
「你不要跟他们关系太亲近,否则日后难过的人会是你。」独孤兰君压低声音。
他敲了她的脑袋以后,领着她走兰花大,直接和兰花田里的人打了个照面。
「知,你说过一百遍了。」她无奈地继续。
「这里是祭族居住的地方,再往里走,过了一座城门后,就是巫城,那是巫族居住的地方。」他指着前方说。
喜鹊拍拍肚,呵呵笑着对它说:「你看,我师父很了解你吧。」
「相……」喜鹊瞪大,表像是看到鸡在天上飞,「相公!」
独孤兰君这辈从不曾想过可以拥有一个家、一个妻、几个孩,然而现在看着喜鹊的背影,他突然希望他也能拥有这种对别人来说是最平凡的生活。
喜鹊咚咚咚地又跑过兰花大里,冲到他边。
他握住她的颚,定定地看她的,「叫我相公吧。」
她安静地跟在独孤兰君边,默默地往前走,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抬,兴奋地扯住他的手臂说:「我要吃很多。」
田里的青衣人很快地看了她一,却没有回应她。
他一挑眉,告诉自己,幸好他没奢望她会照常理回答问题。
独孤兰君双唇紧抿地看着她,还是不忍心告诉她关于巫咸国祭人一事,于是便改问:「你中午要吃什么?」
「如果他们以为你是我的妻,就比较不会为难你。」他轻咳几声,表不自在地说。
「饿了?」他伸手将她颊上发丝拨回耳后,只觉得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