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太一咬牙,还是去了。
苏一柔半靠在床,一听这话直接被气笑了,因着动作大了些还咳嗽了。
只不过沈文墨抓的地方不太好,正是那天被他抓青的地方,这人也没有一个轻重,又把她给抓痛了。
而他,就在墙外,半步都不得。
沈文墨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脸都黑了,放佛不是苏一柔受伤了,而是他自己受伤了。
等到沈文墨来到苏一柔房间时,他就看见苏一柔望着窗外,脸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恬静和向往。
或许是因为近几年的休养,苏一柔经历战乱后的没有将病养好,反倒是将肤给养白了,但却是那种透着病态的苍白。而这种脆弱的白上面印着深紫的淤痕,看上去显得有几分恐怖。
「人家沈公特意来见你,你日后也要嫁给他,趁现在你好好和他相,收敛收敛你的脾气,免得以后嫁过去丈夫不疼你日难过。」
於是一直争锋相对的两人难得消停了一会,气氛莫名地有些好,使得门外的二姨太太端着心茶都不敢轻易去破坏这气氛。
「那你为什么总是跟我的手过不去?」
不知为何,他心中咯噔一,有种不好的预。
只不过这药搽完了,这个气氛就转变为尴尬了。
说罢,二姨太太匆匆来又匆匆离开,生怕苏一柔开又使得气氛僵
「大小,我来给你们送心茶,你们慢慢聊。」
苏一柔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反正伤是他得,也该他药。
不罢休,苏父特意来嘱咐她。
苏父被气得话都不想说,他一都不相信苏一柔会有这个能耐还钱给他。与其留在这里继续受气,还不如早离去。
「呵,您又忘了吧。是您将我困在苏家的,就因为我这个女儿还可以卖去沈家帮你拉拢沈家。所以等我好了,我离开时会把钱还给你的。」
「苏一柔!」
掏一瓶药膏,沈文墨直接拉过苏一柔的手要给她上药。
就连沈文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里面充满了害怕,甚至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抓苏一柔的手,企图这样就可以抓住苏一柔不让她离开。
於是苏父离开了。
「啊,没有......」
他觉苏一柔建立了一墙,所有人都走不去,也把她自己也困住了。
苏一柔想要气一个人很简单,她只要摆一副嘲讽的表就可以气人了,更别说她说话还直指人的肋,苏父当就被苏一柔给气个半死。
「你、你这个劣女!别忘了,你吃我的用我的,你不嫁也要嫁!」
沈文墨一听,意识放了手,然后便瞧见了那颜又深了几分的淤青痕迹。
意识到自己完全抓不到这个女人了,他终於慌乱了。
「嗤,我说过了,我不会嫁的。和沈家定亲的是您,要嫁给沈家的是您的女儿,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您是我父亲啊!」
「沈文墨,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