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更好的放松,男人的唇也不闲着,在雪
「啧,柔儿,我要是不无奈的话,我也不可能成为今日的沈少帅了!」
苏一柔是废了很大的力气静心来写信,谁知瞧着最后还剩一个落款了,却是被沈文墨的动作搅得写不去了。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哪里有那么多规矩要讲究,不过是被杀和杀人之间的关系而已,沈文墨的风格惯是如此,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
「嘶,柔儿,你里面好湿、好、好、好紧啊!我恨不得现在就将肉棒去填满你整个小,然后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向我求饶!」
这一等,却是上的名贵旗袍被男人狠狠地撕开。
沈文墨最是了解苏一柔的脾的,任意妄为还争好胜,所以他很会对症药,激得苏一柔又重新拿起了笔。
苏一柔脑里一片空白,小腹紧紧地缩起来,然后猛地放松,一随之溅而,脑也随着炸开漫天的烟花,息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这封信要是不完成,那这赌约就算是你输了哦!」
沈文墨倒一气,了手指,在苏一柔不解的目光吻了吻她的嘴角。
「真是可惜,柔儿这是你输了,所以你现在要任由我置了!」
「乖,等我一会。」
哪怕是对待自己心之人。
两没有旗袍的束缚可以分得更开,这方便了沈文墨拨开那,将手指送到更深,清浅,用尽了他全的温柔。
苏一柔犹自想要争辩,但却沈文墨却是先发制人,两手指狠狠地花。
似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手指终於在苏一柔满心期待,微微了去。因为常年玩枪而糙的指磨得那肉有些生疼,但又被潺潺的花冲刷显得不那么疼,更多的像是钩一般,勾儿更多的花。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那手指稍稍用力了些,虽不如肉棒的长,但也让苏一柔夹紧了大,无措地低叫一声。
「我们是有赌约不假,但是沈文墨你太无赖了!」
因为怕衣太厚会在旗袍上面印痕迹,苏一柔上的衣轻薄无比,白的抹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突起的粉,的更是被源源不断的花给打湿变得更加的透明。
自从那一次破之后,两人大半月没有过了,而苏一柔的花自动收缩回去,现如今竟是紧致如同一般,两手指竟是在花退困难无比,被里的媚肉层层绞住,动也动不了。
男人放在两间的手不断作乱着,最后更是顺着的边探去,一手指在浅浅地动着,指像是随时要伸去一般。上面的大掌也不闲着,力越发大了起来,苏一柔觉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微微疼痛过后无尽的空虚难耐。
「等等,赌约里面没有这一条......啊啊......沈文墨你这个不要脸的......」
那封信已经被墨糊得面目全非了,完全被毁了,这个赌约苏一柔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