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怕摔来只得更抱紧他,这样一来贴得更加严丝合,骆骆躲都没法躲。
她真的怕他了,怕的要死,不敢一丝声音,可是越哭越凶,她不由发了一声呜咽,就在他耳边,骆骆吓得赶紧埋在他颈窝里,一咬住,艰难迫使把声音都吞回去。
封易动作停了来,他把颤抖的一塌糊涂的扯来,眯起睛看了看,然后将她转过去,摆成伏趴的动作。
骆骆不敢松,她觉得自己会放声大哭起来,然后封易会一把将她掐死。
他另一只手,竟也要缓缓松开了。
而封易只留一只手抓着她,另只竟松开了,缓缓抚摸她的膝盖:“我说话从不说第三遍,让你不声竟有那么难是么?”他又笑了一,笑得骆骆心中一片发,他音也太平静了,平静太不正常:“不想让我碰你,那好啊,我不碰你……”
骆骆趴在地上,封易将她捞起来转了个,她像是个布娃娃又像是滩烂泥,本毫无抵抗之力。
封易轻轻震了一,他不耐命令:“松。”
骆骆疼得浑一抖,呼都散成一片,她害怕极了,又不敢晕过去,晕过去了被他杀了都不知,可是真的太难受也太疼了,她没经历过这个,也没碰上过这样一个人,她只知自己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封易已经走到外面,骆骆觉自己被抵到栏杆上,来一些。换了角度,封易满意,在她耳边吐一气,音诱人:“我再给你说最后一次,闭上嘴,”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亲昵魅惑,手却在她大狠狠一掐:”别让我再听到一句你的声音。”
她不想死,她却忍不了躲不掉,骆骆胡乱地抠着他的肩膀,泪噼里啪啦的掉。他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虽然之前他也没什么人,但不像现在这样,她现在才到自己是真的被囚禁在这里,没有任何指望。
封易以这样一种隐讳的姿势抱着她,一直慢慢走,动作却渐渐加快。骆骆疼得泪都在打转,嘴唇都要咬破了,后来改咬牙,再后来实在持不去了。骆骆泪涌来,她搂在封易脖上,随着他动作一震动,泪也一颗颗掉到他的脖上:“求求你了,太疼了……是我的错,我不该乱碰东西……求你了……你不想这样的,是血蓝草害的,你清醒的时候也不想这样的,你不是嫌弃我么……求你了,真的疼……”
封易一撤了来,他站起,反倒笑了一:“行啊,我停一停。”
这个动作的太深,骆骆一气差呛死在嗓里,火辣辣的疼痛又重新被更加剧烈的疼覆盖,不过动了两三她就再持不了了,骆骆将抵在栏杆上,觉得意识都发散了,不知怎么把话说完整:“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知要怎么办……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我给你了那么多饭的份上好不好……真的太疼了……你停一停………”
骆骆呼都停了,她乞求地看着封易,拼命挣扎,想
骆骆觉到火辣辣的疼,刚能呼一气,他很快又从后背侵。
背后是接近二十米的深渊,足够她粉碎骨。
封易把她举起来架到栏杆扶手上她背后是悬空的,往是四个楼层的深度,骆骆心咯噔一沉,再无力也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