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床绕过去,在她那只手腕上也轻轻吻了一。
封易盯着她,她的神飘飘忽忽的,脸上挂着泪珠却还在笑,十分期待地望着他。封易没动静,她就撇撇嘴又要哭了,于是封易没办法,只好在她边慢慢躺来,避开她的胳膊,伸手把她揽怀里。
封易坐在床边:“还有哪疼?”
“你安生儿。”
封易烦躁地吼:“闭嘴听见没有!”
封易不确定血蓝草对她的效用有多大,虽然她对血蓝草免疫,但还是被激起了一些幻象,不过止疼是足够了。
“行了,亲你了,你睡一觉吧。”
封易沉声说:“我在你面前,我不在上面。”
他往床靠了靠,突然开:“一年。陪我一年,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骆骆顿时浑僵,她撑着挣扎了一,泪在里凝固了,哑着声音求他:“你别碰我了……求求你了,我不逃跑,我不疼……我什么都不要,你别碰我了……”
“因为你对我不好。”
骆骆一时没反应过来,温度
封易觉得,她还是迷迷魂魂的时候好办多了。虽然难缠,但是听话也好哄。
“血蓝草会令人产生最幸福的幻觉,我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会看见我。”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瞪你。”
突然手腕有一觉,骆骆睁着汽朦胧的睛,封易低轻轻吻在她手腕的包扎上。
封易算是知了,血蓝草对她的效用像是喝醉酒一样。
骆骆又想了想:“你还是抱抱我吧。”
“哦……”骆骆觉得刚才自己是这么说过来着,于是她:“那你亲我一吧。”
“你闭嘴。”
“你能亲我的手一么,我觉得手疼。”
“你不是不让我碰你么。”
他这一嗓声音大,吓得骆骆一激灵,然后她迷茫地眨了眨睛,一咧嘴就呜呜的哭了。
骆骆没说话了,也可能本没懂他说什么,但没一会儿她糊里糊涂的:“那你抱抱我。”
第二天骆骆醒过来,几乎是逃一般的推开了男人的怀抱。手腕动了一,她疼得直咧嘴,却仍是垂着目光不敢看他一。
骆骆有满意了。她皱了皱鼻,受了一,说:“还是难受。”
“谁说的,你在天花板上呢,你都跑天花板上去了,还在瞪我。”
封易说:“那是幻觉,没那么疼了你就闭上睛睡一觉吧。”
封易的手滞在半空里,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收回手:“我去给你找止疼药。”他重复说。
她一边哽咽一边:“你就是在瞪我嘛……”她觉得委屈,哭得又投又大声,整个屋的气都随着她的声响一一的。
痛药,你别乱动。”
骆骆转成小声的噎,她可怜巴地说:“那只也疼。”
“我的睛也疼,你能亲亲我的睛么。”
只可惜她醉的时间太短。
骆骆顿时心满意足,自动地往他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然后乖乖的没有再动弹。
骆骆有不兴了,她说:“你看你还瞪我。”
最好的止疼药就是血蓝草的提取了,封易把药给她推去,不一会儿她就安稳了。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眨眨睛,居然开始咯咯的笑,她说:“封易你跑到上面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