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深一样听一晚上不眨的。
听完演奏会,两人来到酒店楼,沈冬至本以为今晚又是一个毫无收获的夜晚,却不想谭深开问她。
“你喜喝茶吗?”
沈冬至“当然”喜。
然后谭深就请她到家里喝茶。
真喝茶。
*
谭深的家在一个幽静的别墅区,不算大,两层,唯一有特的就是二层几乎一大半都是他的卧室。
走卧室,沈冬至看到了她送的钢琴,还有大提琴小提琴以及一堆她不知名字的乐。
她到沙发上,随意看了一周。
“这些你都会弹吗?”
谭深打开一个柜,从里面拿成套的玉制茶。
“都会一些。”
他走到沙发旁坐,把茶放到沙发桌上,认真的给沈冬至泡茶。
沈冬至今天穿的是墨绿礼服,耳边别了一个钻石发卡,在灯光熠熠生辉。
她把发别到耳后,抿唇问他:“那你最喜的是什么?”
谭深的动作略一停顿:“大提琴。”
沈冬至微愣,上次听他钢琴弹得那么好,她还以为他最喜的是钢琴。
谭深专注给她泡茶,很快就递给她一个小杯,里面是清香四溢的茶。
因为唐代山的培养,比起红酒,沈冬至对品茶倒也算有些造诣,茶,她一就想起上次在谭宗铭那里喝到的茶。
“林红的茶是你教她泡的?”
谭深:“四叔喜喝我泡的茶。”
怪不得,果然都是姓谭的男人。
“嗯……既然你最喜大提琴,那我能听听吗?”
谭深再次:“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
谭深起过去,先是坐在凳上用布细细的拭大提琴,然后再调音,拿起琴弓演奏。
沈冬至一边听一边看着他。
当初见谭深第一,她就很好奇谭深的睛怎么会那么净,经过这几个月的接,她想她有答案了。
——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什么真正放在心上过。
换句话说,谭深没有在乎的东西。
她承认,她想要这个男人,假如现在她过去吻他脱他的衣服,她想谭深也不会拒绝。
这正是谭深真正让她觉得挫败的地方。
他不拒绝她,却也不为她有什么绪上的变化。
他就像个木!
不对,像块冷冰冰的玉,清透,却也凉手,只有在面对他喜的这些乐茶时才会温柔的神。
沈冬至不喜人所难。
当然,就算如此,想到谭深会用那只抚摸琴弦的手她的,沈冬至依旧觉得小腹发酸私发紧。
一曲结束,谭深放大提琴走过来,沈冬至喝完杯中的茶,将茶杯往桌上一放。
“说吧,你找我想什么?”
沈冬至不会傻到觉得谭深请她喝茶是为了追求她,一定是有其他事。
果然,谭深沉默片刻,很郑重的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