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答案。

“不能。”

沈冬至心里咚得一，不受控制的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

片刻沉默。

沈冬至抬：“谢谢你的答案，我先走了。”

她转离开，然而心里却始终过不去，便又停脚步回问他。

“秦琛，是不是除了三爷爷和秦澈，你就没有任何在乎的人？”

秦琛微微凝眉，毫无保留的和她对视。

“我在乎你。”

这也是实话。

沈冬至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浸满的棉花一样难受。

“你才不在乎我。”

秦琛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想了想，好意的提醒她。

“沈冬至，如果你再这么幼稚，以后能击败你的不止我一个。”

沈冬至的手再次紧。

是，她幼稚，就是她太幼稚了，才会想着用两人那一丝来请求他。

而他的回应居然是她幼稚。

很好。

气氛再次陷沉默，沈冬至回想起之前王冬雪和沈冬行的话，觉得他们和她曾经的想法都不对。

其实她不是不了解秦琛，也不是了解秦琛，事实上她有理解他的地方，更有不理解他的地方。

她理解他对付沈家，却不理解或者说不接受他动她的边人。

同样的，她相信秦琛在乎她喜她，但秦琛对她的喜和在乎并不影响他对付她，伤害她。

――秦琛就是这样的人。

在这上，她和他有着本的不同，秦琛拥有极度的理智，而她会被左右。

而且他曾经给过她选择，是她选了要留在沈家。

长舒一气，沈冬至的语气平缓来，不复刚才的激烈。

“秦琛，谢谢你，谢谢你将我看成一个真正的对手，而不是一个女人，我一直在期待他们能这样看我，但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

“你说的对，说到底还是我太幼稚，想要的东西到了，但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迎接，还是想以一个女人的份和你对话。”

秦琛有些不懂她的意思，没有回答，只是皱眉看着她。

话说到这似乎已经无话可说。

不对，她还有话可说。

她转看向那的办公桌，目光落在秦琛和秦澈的合照上，毫不犹豫的给他刀。

“还有秦琛，我也劝你不要那么自大，如果你真的那么怀念秦澈，就该对他多上心，不然他也不会死。”

秦琛的目光瞬间变冷。

沈冬至岂是会怕他这种目光的人？

她毫无惧的回看他，然后也不回的转离开。

*

门被砰得一声关上，秦琛在原地站了很久，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沈冬至说过的话。

他承认，她说的对。

他要对阿澈的死负责，要为此自责一生，这是他的监狱。

他走过去拿起办公桌上的相框，伸手抚摸照片上秦澈年轻单纯的笑脸，指腹的余温残留在玻璃压片上。

约莫十分钟后，秘书敲门而。

“秦董，今晚您还是在公司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