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多数卡西努族人在成年後的第一次祭,就会有交媾的经验,像琼卡这样一直拒绝异的人很少。这几年的祭,第一年因为加多尼的事让她绪失控,什麽都提不起劲。第二年遇上了科席尔,在他小屋附近远离人群的地方,算是平静度过,她本来以为科席尔可以对於祭不理不睬,她也能克制慾望,不受祭影响,但是去年,她不小心在树丛中接连遇上几对打得火的侣之後,心中被拥抱的渴望,便像是烈火一般熊熊燃起。
当她勉恢复镇定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已走到了他住附近,想起之前那些人在草丛中打得火的样,再合他背的模样,她实在没有勇气小屋,深怕自己一去就扑倒科席尔,将他吃乾抹净。
这麽多年的祭,琼卡有种深刻的
琼卡用力挣扎着扭动,只差没当场气晕,科席尔却好整以暇的压制她,不缓不急地说:「我一直在思考,那时是祭,如果你真的想要,到我屋里来直接上了我就好,为何偏偏要在外喊着我的名自渎。」
「什麽!」
祭既是发期,对於当时的米拉人来说,交的慾望其实极难压抑的,若有喜的人,又听交媾淫浪之声,想要克制慾,是件非常难捱的事,特别是适龄又未有嗣的人,更容易被这贺尔蒙的祭煽动。
【番外】米拉之(八)
她也不知当时自己自渎了多久,只知自己张大双,不停动着手指,低着要他来填满她,又哭着说他为何不和她求。清醒之後,琼卡心中百般懊恼,即便卡西努族人在祭时不避讳任何活动,她还是觉得自己哭着求雄上自己的举止,实在弱又丢脸,於是努力将这份记忆尘封,哪知科席尔竟然会突然提起。
说完他停顿了一,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还喊得这麽大声,让我不去看看都不好意思。」
科席尔的话让琼卡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她在外待了大半天,等到米拉的双月都现在天空之中,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微笑,琼卡觉得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不由自主伸了手着自己的乳房,并将手探自己的双之间,缓缓的自渎了起来。
她本来找了一常去的池,想要用冷让自己清醒一,哪知却撞见科席尔正在沐浴,匆匆一她不敢多看,只觉得他似乎比想像中壮很多,虽然只看到背,那宽阔的肩膀、实的腰与窄,便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之中,让她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烧起来。
「你、你什麽时候发现的?」琼卡当真想要直接掐死科席尔,偏偏她的双手受制,甚至手指还在自己缓缓搅动,让她被挑起慾的更为。
手,在我住之外,淫的喊着我的名字自渎?」
「嗯??开始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直看到最後。」
那时她才发现,她早已逐渐忘记加多尼带给她的伤痛,心中则满是科席尔的影,探的手指让她有些害羞,但只要轻轻喊着科席尔的名字,就会有一淌她全,让她飘飘然的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