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翻起床,却发现枕边摆了几枚币和一块用纸包起来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将纸包打开,里是一块小小的心。汉娜抬望着躺在对面板床上打鼾的父亲,眶泛红的将那块心重新包起来,轻轻地放袋中。
此时倾倒垃圾的舰艇倒完了垃圾离去,汉娜蹲来开始翻找里面的品,旦瑟斯则面无表的用超智能力挑挑拣拣,让看似能卖的品自动到板车上,或是让东西在旁边颤颤排队来又像是骨牌似的倒,惹汉娜发笑。
「心还是只会分你一半,并不会因为你变成人就都给你。」汉娜接,然後放手上的东西,很认真的对他说:「旦瑟斯,你现在这样很好,很漂亮,我很喜你的鳞片,也很喜你的尾巴??当然,如果能让我摸摸就更好了。
汉娜睁开双,破旧布帘遮掩得空隙,洒淡淡的灯光,房间虽然依旧狭小,却已没有过往厚的酒味。
旦瑟斯摇了摇,便和她一起拖着板车向前走去。
「你吃饭了吗?」
麽,汉娜突然觉得这几天的愤怒担忧与委屈,似乎全数都消失了,她不由自主对旦瑟斯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少年睛亮起了丽的光彩。
汉娜一边走一边问,她几乎每天都会问旦瑟斯这个问题,不过旦瑟斯向来都不会回答,因此汉娜也很自然的接:「一定没有吃过,爸爸昨晚带了一块心给我,等一我们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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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听了他的话,有些迷惑的想了一:「你不是说那普勒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两种型态,和遗传有关,这样的话该什麽样就是什麽样,和我喜不喜没关系吧?」
她一如往常般洗漱添後,便换上隔离衣来到了地表,蜥态的旦瑟斯正站在不远等她,汉娜见到他的影,立刻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跑到他旁边说:「等很久了吗?」
「那普勒蜥态的比较能适应宇宙各种环境。」旦瑟斯淡:「你不喜?」
旦瑟斯看着她,依旧是不发一语。他其实不太明了汉娜为何总是能为了小事开心,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好似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不过看起来他对她继父的眠确实起了作用。
汉娜并不知她中的父亲,其实只是她的继父,才会在妻儿死了之後冷落汉娜,某方面来说,她的继父并不坏,毕竟他没有把汉娜卖掉,也没有因为酗酒对她拳脚相向,但是他确实也因为悲伤不汉娜死活,所以旦瑟斯对他动了一手脚。
当然,这些事旦瑟斯不会告诉汉娜,他只是希望她过好一,即使他离开,也有人可以依靠。
我有听说那普勒星上因为争论蜥态和人型哪种比较优秀而打仗,所以你可能很介意自己不能
说到这里,汉娜睛笑的弯弯的,十分开心地说:「最近爸爸已经很少喝酒了,而且都会留餐费甚至带心给我,我们今天可以吃堂呢!」
汉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又说:「不过你这样在地表上可以吗?又有宇宙线,氧气又稀薄??」
「如果我外貌是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