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黄酒用了梅煮过,颇为适。陶稚饮几杯后,当时不觉,回房后便有些迷糊。
给自家娘献上之后,时好时“坏”的瞿清让少不得要计较一把――他总要也饕餮一场才好嘛。
她一副巴巴的小馋猫模样,瞿先忍俊不禁,笑着端了一个递到她面前,用银匙舀了送到她唇边,“且尝尝,猜不中我再告诉你。”
瞿先没想到上来竟有如此刺激,忍了忍,哑声,“它是想与芝芝打招呼呢,”接着带些引诱,“芝芝该叫我什么,可还记得?”
他这里却有个新鲜吃法,能让她全了昨日不足。
已经睡了,他酒意上反倒越发清醒了。看着枕边人无需“运动”也能粉扑扑的憨芙蓉面,没被酒意醉倒的脑此刻竟有些昏沉了。静谧的夜,他到底是瞧着她静静睡去了。
陶稚吃,却怕麻烦。瞿先早摸清了她的心怀,这么一问,自然收获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将银匙递与陶稚,“只是这菜虽好吃,蟹肉到底寒凉,芝芝也不可多用。待会儿,再佐上杯黄酒去去寒气。”
她从里沾了拉了银丝,竟好奇地放了嘴中,还疑惑,“不是咸的,你没有哭,为什么有泪呢?”
瞿先引着她转坐到自己腹,“你轻轻地握住它,轻轻地上动作,再时常摸摸它的,它最喜芝芝碰它了。”
次日回府,瞿先是有惊喜要给陶稚的。他使人从南边送来的螃蟹,昨日里于岳家吃了一。京中人虽也吃蟹应景,但吃法到底不如南方多样。清蒸的蟹腥气颇大,吃起来又麻烦,陶稚昨日里并没有怎么用,他瞧她是有些恹恹的,怕是有些遗憾。
她这样孩般的天真纯稚,却让瞿先心火旺烧,忍不住苦笑,“它是哭了。芝芝乖,好好与它玩一玩,安安它好不好?”
“我家娘果然聪明,最灵不过。”瞿先亲昵地刮了刮陶稚的鼻尖,“是江苏那边的法,当地人唤作蟹酿橙。芝芝觉得好不好吃?”
“哦。”陶稚很乖地应了,“要怎么与它玩它才会好啊?”
陶稚方察觉自己方才竟是就着瞿先的手吃的东西,脸上便又红了。听到瞿先的嘱咐也只是胡乱应是,乖乖地饮了几杯黄酒。
待到晚膳时分,陶稚只见厨上送来两个橙,细瞧却是将橙去了小碗,里不知放了什么,混着橙的清香又带着些鲜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她有些好奇,更有些馋了。“这是什么?”
到了床榻之上,他将自己的衣衫除了个净,背靠迎枕半躺。陶稚被他脱得只剩肚兜,由他扶着跨坐在自己上。如今她似乎是醉了,一双好奇地看着瞿先起的阳,见它长大,还一一似与她打招呼一般,她竟然自己将手放上轻轻握住,“你要与我说话吗?”
陶稚低将东西到嘴里,鲜甜,有菊花与橙的味,还有脆脆的荸荠。剩的那肉类,吃着很是熟悉。她细细咀嚼,认真思量,突地惊喜,“是螃蟹!”
“清哥哥!”陶稚答得快,脆甜的嗓音引得瞿先一阵胀痛。陶稚却察觉了手棍的动静,轻轻抚摸那昂扬的,如哄孩般,“你乖,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