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给了照桥和空助可趁之机。]
腔中的激烈让她传音中带着重重的杂音,说到最后楠抬起,仿佛有什么话通过心电应已经无法表达,她呼急促嘴唇嗡动,但毕竟从生到现在都没有张说过话,居然一时间无法发声音。
银时难得没有一见面就砍他,看在他说这么重要的事份上,杉也没有砍他,然后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在梦境中的那个吻。
用了楠的信任,若说识人不清,他,假发,银时都有份,轮不到楠一个人来揽全罪责。
“谁让你们来的?”杉面不愉地看着三个不速之客,银时和桂脸上合着自家白菜让猪拱了的愤慨和自家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的释然,辰在一旁“啊哈哈”地笑。
楠恍然,发现自己刚才吻得太神,以至于连靠得这么近的心声都没发现。
这是楠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人挨得这么近,产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却又顾虑自己的超能力不敢太过激烈地回应,因此更多的是被动的承受。
那时楠似乎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如今他如数奉还,他揽着她拥着她,一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这些师兄的太失败了啊,师妹被我们教导的一把年纪还商堪忧,连自己究竟喜谁都不知。尤其是你,杉师兄,骗了我们小师妹的芳心还毁灭什么世界,你丫还不赶紧给银桑我老老实实地回老家结婚。”
即便如此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悸动,让她意识到真正喜一个人,和他在一起是这样神奇的一种受。
从梦境中醒来,与银时假发他们再遇,杉才知这个他一直想都不敢想的女孩儿是喜他的,她喜的人从来都不是照桥,是他。
不过也不必发声音了,因为她的心意已经再清楚不过地传达过去,杉受到蛊惑一般低,住了她微张的唇。
这倒是事实,杉也没有否认,他伸手用拇指抹去楠唇边的湿痕迹,沉一说:“就是世界要毁灭了才应该抓紧时间谈恋,这样就算被照桥拖去给这个腐朽的世界陪葬,至少我还得到了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梦境了,那就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幽灵状态的楠吻了濒死的他。
男人的额发微长,遮住了残缺的左,可他右中落在她上的视线却那么温和柔,让她参不透人类为何的心在坠冰窟后又慢慢回,她揪住杉的衣襟,泪大滴大滴地来。
只是她的师兄们永远不会觉得她错,银时决定把针对全留给杉:“能不能长心,矮杉同学你有不有愧老师的教导,地球都要毁灭了还有心思谈恋呢,照桥和空助的阴谋得逞第一个恁死的就是你。”
都怪照桥和空助反社会反人类反得太凶,让他们一不小心忘了杉同样不是什么好鸟。
[是我没能救老师。]
[是我一直瞒着你们。]
[是我没能保住你的睛和鬼兵队。]
没想到她正意犹未尽,杉放开了她。
……说起来好像这货原本就想毁灭世界来着。
银时和桂让他突如其来的一把中二味狗粮噎住,瞪着好半天没说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