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这听起来很像吃醋的妻在对自己丈夫发牢。
看吧,脾气坏透了,这人在喝醉酒时还不忘耍绪。
砰、砰、砰――
一直到……
“嘘――”落于她后腰的手在加重。
像极某年某日。
“梁鳕。”
好吧,好吧。
就知温礼安喝了不少。
“梁鳕,即使知是假的,可还是……在砰砰着,这里……”
趴在他耳边:“温礼安,我可不想一个晚上都觉到自己泡在酒缸里,你再这样我就要到别的房间去睡了。”
那声“嗯”没经过她的思想,自然的宛如某年某月,咋乍嗔的。
叹气,认命般,手再次落在他衬衫纽扣上。
委委屈屈的:“温礼安,你一直不回来,电视节目糟糕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看看,都是谁送你回来的,特莎公主的表现让人倒胃,更加让人倒胃的是,温礼安明知我一直讨厌她还让她一直在我面前瞎晃。”
沉默――
回过神来闭上睛,闭上睛有助于集中神。
耳朵被动地被引导贴在他腔上。
砰、砰、砰――
“我可是胃一也不好。”咋听还以为是平日里极为亲密无间的关系。
耳边,轻轻浅浅落于耳畔的声线有酒特有的香醇。
手也就刚刚到他衬衫衣扣,就被狠狠隔开。
想起,手就被拉住。
“温礼安!”梁鳕加重声音,“你到底……”
扯了扯眉角,懒懒问:“温礼安,这是我目前能编来最好的说辞了。”
现在,得把他沾满酒的衬衫扒来,不然今晚她别想睡觉。
“所以呢,胃不好电视节目糟糕就变成胃好,电视节目不错。”
所以……好吧好吧。
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言语张就来:“其实,我胃也不好,晚餐就吃了一丁,我用了很多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打电话让你回来陪我一起晚餐。”
解最后一颗纽扣时,懒洋洋的猫变成呲牙的猎豹,也就一个借力她就失去平衡,往前倾斜,整个结结实实压在他上。
环住她后腰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那种窒息又从暗悄悄的,悄悄的……呼一气,刚想开。
他们一无所有,暗沉的夜里,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偏偏嘴上涂着一层又一层的红,门有方形木,他背靠在木上,她耳朵贴在他腔上,她和他低语“我想你了。”
“每天给你打电话好像变成日常中早上醒来睁开睛类似这样的习惯,太忙了的话就打一通,不太忙的时候打两通,不忙时候打三通,其实更想一个钟给你打一通电话,可我知这样一来你会特别烦,不是一天一通电话还是一天三通电话,那
一动也不动着,目光落在窗外,顺着那扇窗往上是夜幕,越往上天空就越为宽广,神地望着,忘却自己去凝望着。
沉默――
好吧,好吧,还不够是吧。
没给她任何挣扎机会,手牢牢扣住她的腰,皱眉,这人一会表现得醉醺醺的一会像滴酒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