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鳕一也不想给温礼安说去的机会,她知他接来说的肯定是“明明姿中等却老是向人讨要绝人的待遇也让人烦。”
温礼安,你敢?!
单单是那句“温礼安烦透梁鳕了”就让她眶充斥着泪,紧咬着嘴唇,看着温礼安:温礼安,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的话,泪就会掉落来,到时候泪没完没了,烦死你。
再扑上去,手挂在他颈上,唇重重贴上他的唇,即将窒息时,放开。
电梯门打开,温礼安大步跨,从外套袋里拿了名片,一手拿着名片一手拿着手机。
片刻,梁鳕意识到温礼安中说的烦透了也许是说她,这话可以解释为温礼安烦透梁鳕了。
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他朝她步步紧,她步步倒退,最终,退无可退。
“是的,烦透了,烦透了你这张脸,烦透你现在这个样,她又要哭了,可我不知如何治疗她掉泪的病,不去止住那泪的话,这里……”看着她,手缓缓贴在他心上位置,说,“不去止住她的泪的话这里就会一直很心焦,很生气,生自己的气生这个世界的气,但就是舍不得生她的气,她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汤普森,刚刚那位记者?
泪在她朝他扑过去堵住他的嘴时跌落了来。
“烦透了,真是烦透了。”温礼安冷冷打断她的话。
低低说开:“温礼安,我想和你一起玩,洗衣饭的游戏我们已经玩过了,以后我们玩周末游戏。”
气吁吁,瞅着他,“学徒,现在还觉得我烦吗?”
“汤普森先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以前我都过些什么?我保证只需要……”
“周末到了,天气很好,我负责准备,你负责
她哪里烦了,也只不过是不择言了而已,他就烦透了她。
往后退一步,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那总是很能折腾的女人让我烦透了,她说和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让我心里烦,明知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了她,她还大言不惭问我要把荣椿放在哪里这也烦,在机场面对着素不相识的男人笑得很妩媚让人烦,明明姿中等却……”
手机已经拨通了:“是汤普森先生吗?”
指尖还没及就被狠狠拍开。
目光专注于自己的脚和他的脚,她邋里邋遢的,他也勉勉的,两人之间距离得很近很近。
“温礼安,我还想和你一起玩。”
“好了,好不容易止住她的泪,她又折腾别的了,那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折腾的女人。”
吻住了他,把他吻得休想说一句话来。
温礼安这个混真的敢。
站停在墙角,垂睛,低低说着:“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温礼安,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那样的话,我从没把那件事放在心里,我……”
“梁鳕,”他淡淡说着,“我不是孩,呐,给你糖果,别闹了,嗯?你总是……”
低,说:
那来自于她发上的声线在微微发抖着:“什么叫想和我一起玩?”
梁鳕一把抢过温礼安的手机,把手机紧紧拽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