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够定，他也不够有心。

梁乔：“蓉蓉来了。”

“嗯，我定的大后天的票，想先过来陪你两天来着。”邹蓉蓉笑嘻嘻地说，“不过我看我还是赶紧改签得了，要不然耽误你谈恋，那多罪过。我早就想抱小外甥了，你加油啊！”

“一会儿再说吧，怎么了？”

天！这两个放的人！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关衡坐起来喝了半杯，还没满足的小兄弟都已经了来。

邹蓉蓉一僵，话都不会说了：“你你你们、大白天就……忙呢？”

这应该是他们之间最默契的地方了――已经亲密得如同最恩的侣，但各自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确认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看看时间，还差十几分钟就六了，这个还没班吗？

梁乔顿了顿，沉默片刻才说：“还没到时候。次吧。”

邹蓉蓉期末考试结束，当天就收拾好行李跑来梁乔这儿，家里却没人。

南临公寓里，梁乔推开还不死心地在她上忙活的关衡，随便拉了件衣服套上，从床上来，来倒了杯。“你们考试完了？”

没有提及的时候，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只是恰好没有提及而已。

……

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才发现，这好像是个不能碰的问题。

然后又隐隐约约听她在那边低斥了一声：“别闹，蓉蓉的电话……”

梁乔把递给呈大字状在床上的关衡，然后一件一件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我上就回去，你先在家自己玩会儿，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就这样吧，在家等着。”梁乔不容分说地挂断电话。

梁乔在原地站着，看了他一会儿，拿上包离开。

“嗯，收好了，我就在你家呢。”邹蓉蓉非常善解人意地说，“我一会儿自己吃的，你忙你的，不用我。”

刚好周末，梁乔带着

她把行李箱放好后给梁乔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听。好半天之后梁乔才给她回过来，声音有些哑，还带着压不住的息：“蓉蓉，怎么了？”

梁乔动作利索地开始穿衣服，他转看了一，她刚把小三角提上，正在系文扣。关衡眉就不兴地拢了起来：“你要走？”

关衡盯了她几秒钟，试探地问：“我请你们两个吃大餐？”

“你真的不用我啦，跟夫好好培养才是正事。”

关衡深深望了她一，没再说什么，躺回去闭上了睛。

梁乔没说话。上次就把邹蓉蓉一个人丢在家里了，总不能次次都冷落她。

她穿好衣服去洗手洗脸，来的时候关衡还在那儿坐着，一抬看了她一，没什么表地问：“你们晚上去哪儿吃饭？”

“她又不是小孩儿。”关衡的语气听起来略显不满，她那么大一人了，没有照顾又不会死。

“这有什么好念的，我给你看。”关衡哼了一声，把书一合扔到一边，翻压住她。

“想抱自己生去。”梁乔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又倒了一杯拿在手里往卧室走。“你现在在哪儿？行李都收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