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黑发蜿蜒在她前的床上,半遮住她漂亮的小脸。
傅深时额沁了几汗,白玉似的耳垂也染上了几绯红。
傅深时
耳边还是和音不自知的声呻,手肌肤的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他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息了,和音说什么就是什么,被那毫无力量的眸一瞪全都酥了,哪里还舍得反驳她。
和音慢慢舒服地舒展了眉,不时从鼻腔里逸几声暧昧的呻。
傅深时压抑着想将她抱怀里的冲动,漫天雨地里,他浑湿透,心里却是烘烘乎乎的。
小的人儿侧躺在单人床上,眉皱着看的来睡得很不好,军营里的木板床膈的的小姑娘浑疼,就他来这一会功夫就翻了好几个,细柳似的眉蹙着,花似的嘴唇也嘟着,不时哼唧一。
纤细的两条叠在一起,弯成一个诱惑的弧度来,短袖向上卷起,一小截莹白如玉的细腰,随着呼的弧度可的小肚脐一动一动的,煞是可。
领也宽,她一边圆的削肩,因为没有穿衣,衣服落去被乳尖起两突起。
他倒了一些到手上,在手心里搓,才在和音的脚腕小大搓开。
不过傅深时还是担心,着实害怕度的训练自家弱的小姑娘受不住,半夜里悄悄摸摸了她的宿舍。
训练结束,和音的双直打哆嗦,草草洗了澡换了衣服赶去堂吃饭,傅深时直心疼,想去把她接过来,却被小姑娘地瞪了一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傅深时勉力控制自己的心神,这是他的妹妹,最疼的妹妹,你怎么可以有这么不堪的想法。
发的气概来,绿的密林掩映在她后,湿的黑发,莹白的脸,粉如花的唇,还有从里闪耀来的由衷的喜悦,他几乎能瞧见那一对翩跹的如蝶翼般的睫轻眨着,甩落了一地的珠。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和音好像颤抖起来了,还散发一好闻的清香,混合着药油的中药味更加让人罢不能。
掩藏在镜片后面的眸火,带着将人灼伤的度,他死死地盯着手的肌肤,白如玉,细腻光,手温凉,此刻被他一双大掌给搓的火起来。
细瘦伶仃的脚踝,光的足,脚趾像一颗颗饱满的珍珠,他从来就不是有恋足癖的人,但此刻一双却离不开那双小脚。
生生的小姑娘只站在那里就得像一幅画。
傅深时心疼得不得了,蹲在她前,掀开她的被,小姑娘被晒了这么几天肤还是白的发光,她穿着统一发的军绿短袖和短,只是她骨架实在太小,最小码的衣服穿在她上都显得宽松。
他慢慢摩着和音小的肌肉,一一往上攀爬,来到细的大,宽松的短本对他造不成任何阻碍,反而因为若隐若现更让人有探寻的望。
傅深时只看了一就不敢再看,他掏特意拿的药油,就是怕她酸痛,第二天起来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