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板着脸,“惜惜,你仔细想一想,要是我们真的犯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可能只没收扇zi,没有相应的惩罚?批评教育呢?罚款呢?都没有!他们gen本没有没收的依据!”
“可能……事qing不严重。”陈惜弱弱地猜,她心里后怕着,被连季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些庆幸,还好没把她们抓起来。
连季冷冷地笑,双手抱xiong,脑zi飞快运转。不是孙淙南xia的命令,她找孙淙南也没用,搞得好像她去求他说qing一样,她应该找孙仰北当面对质!这个伪君zi!敢不敢正面和她辩!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
“惜惜,你去找孙淙南,不要怂!有事就推到我shen上,我去把扇zi要回来。”xia了车,气势汹汹的连季tou也不回走了,留陈惜一个人去面对孙淙南。
协会分发扇zi之前仔细研究过相关法律,所以连季是有底气的,但莫名被卷jin这件事的陈惜什么都不知dao,她在安保chu1登记过后,紧张地敲了敲孙淙南办公室的门。
刚领了he实任务的xia属推门而chu,和陈惜ca肩而过,多看了她一yan,陈惜心神不宁,走jin办公室。
门一关,让人chuan不过气的压迫gan扑面而来,陈惜一个柔弱的Omegagen本受不了,她的shenti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淙南……”
孙淙南依旧端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人就和他扣到最ding端的衬衫绷得一样紧,他用复杂的目光看陈惜,看她脚步虚浮地走近,他抄起桌上的扇zi扔到陈惜怀里,陈惜没接住,扇zi“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陈惜赶紧弯腰去捡。
“上面是什么?”孙淙南明知故问。
“……”陈惜张了张嘴,没说chu话,手里像拿了一个tang手山芋,不停左右手轮换。
空气仿佛凝滞,孙淙南给的压迫越来越qiang,陈惜偷偷看孙淙南,吓了一tiao,又低xiatou,小小声:“避孕凝胶。”
很好,陈惜知dao上面是什么东西,这就更加不可饶恕了。孙淙南yan里掀起滔天巨浪,声音像是挤chu来的,“不想给我生孩zi?”
“不!我想——我想!”陈惜zuo梦都想。
“但你的行为并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孙淙南一字一句。不知者无罪,他向来不认这个,但如果是陈惜不知qing,他可以打破自己的原则,原谅她,反之,他的怒意会加倍。
“不是,你听我解释——!”陈惜真的急了,连说话语速都变快了,而孙淙南依然坐得笔直端正,像一个审判者,他说:“好,你说。”
他给她机会。
“我xia午去找连季,看到她在街上发扇zi,我以为她在打工,她说她在zuo公益,我就想帮她早dian把扇zi发完,我们俩好去……别的地方。”陈惜想避过“谈心”这个词,顿了一xia,但这个停顿在语速快的qing况xia十分不自然。
孙淙南注意到了,“别的地方?”
“就可以坐xia来说话的地方。”陈惜换了一个词。
孙淙南现在没心思guan陈惜想和连季说什么悄悄话,他示意陈惜继续。
“后来我拿起扇zi扇风,天太re了,我才发现上面粘了东西,一开始我真的不知dao扇zi上有东西!我还以为那是湿纸巾,连季和我说是避孕凝胶。”
“既然你知dao那是什么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分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