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被说得不好意思,小声解释:“不是缠缠绵绵的缠,是溪潺潺的潺。”
陈惜只好迅速拿了衣服,捂住手机,用嘴型告诉连季:“我去洗澡,你看好它。”
不会是她买狐狸的事被孙淙南知了吧?
“潺潺,潺潺,真孱弱啊……”连季对着狐狸说话,陈惜的手机响起来,是孙淙南。
“真的和狗很像。”连季跟了几步,坐回椅上,问:“你给这只东西取名字了吗?”
这只狐狸属于她也属于孙淙南,她的就是他的。
“脱光。”孙淙南言简意赅,简单暴。
陈惜刚刚走到阳台,孙淙南却让她去洗澡,“把手机带去,快。”
“没有。”
连季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明显觉到连季不好惹,转而面向陈惜解释,“本来我们店里的是有健康证书的,我们是正规售,可这只狐狸今天上午刚刚送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送它去检查,但动园里肯定有定期检查的。”
晚上两个女孩围着狐狸转,第一次养是新奇的,她们放狐狸来转悠,跟在它后,看它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从这句话开始,陈惜才听孙淙南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不如白天神,似乎蒙上了夜晚特有的彩,带了急迫。
“潺潺?”连季连字都不记得怎么写,更难以理解,“为什么叫这个?”不上,也不好听,陈惜的风格,她应该取一个可的名字。
连季说的有理,陈惜迅速拿起手机,接听键,怯怯地“喂”了一声。
“我去了。”陈惜关上卫生间的门,等孙淙南的一步指令。
“没什么。”陈惜又想往阳台去,担心被孙淙南听到不该听的,狐狸被连季逗得直叫。
“嗯,把打开,不要挂电话。”孙淙南神神秘秘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
“缠缠?我还绵绵呢!”连季突然恶寒,“惜惜,你谈恋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满脑冒心的状态?”
不过,这好像比“缠缠”更令连季难以接受吧,和孙淙南有关系,陈惜已经猜到了。
店环境这么差,陈惜怎么舍得把狐狸留在这里,她好不容易劝走连季,连季再三提醒她:明天一定要带狐狸去医院检。
陈惜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脱衣服,脱好又向孙淙南报告,“脱好了。”
“洗澡了吗?”
陈惜看着手机在桌上振动,心虚到不敢接电话。
陈惜羞于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昨晚就想好了,孙淙南名字中间的“淙”字是形容声的,她自己又叫“惜惜”,和“溪”同音,那就给狐狸起一个形容溪的名字,所以叫潺潺。
陈惜表示理解,等问完注意事项,她拎起笼、挽上连季打算离开,连季却低声对陈惜说:“把狐狸留在这里,等他们检查确认后,我们再来领,万一病了怎么办!”
狐狸想钻桌底,陈惜弯腰抱起狐狸,帮它换个方向,“叫潺潺。”
“你怎么不接?孙淙南吗?”连季一猜就猜到了,“你不接才有鬼,快接吧,狐狸是我买的。”
“在什么?”孙淙南问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语气也平淡,陈惜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