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孙淙南会不会罚她?陈惜摸了摸自己的屁,似乎又尝到了那种疼,不仅仅是肉疼痛。
焦急中她的注意力被茶几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引,打开来看,是一女士手机,白的,后盖上还有花朵浮雕。
可是她见到他也没有办法说实话,她要浪费这次机会吗?还是,等到周五?
陈惜的心一一沉去。
孙湛东很快给了陈惜回复:回了,你们吵架了?他又鄙视了我的新造型,呵呵,原来我就是气筒。
陈惜试着给孙淙南发歉短信,结果石沉大海,她只能每晚翻看手机里的照片和短信过。
仿佛和世界失去联系,陈惜哭得呆愣愣的,睛红,鼻也红。
陈惜盯着墙上转动的秒针,从八的期待、急迫,到九的失望、害怕,孙淙南还是没到家,他是和朋友去喝酒了吗?
熬到周五放学,陈惜把潺潺托付给在宿舍躲避相亲的连季,晚饭也没吃就去孙淙南家了。
枯坐到十一,陈惜终于意识到不对了,面前的那扇门似乎永远也不会被打开,她不禁怀疑:孙淙南是不是知她会过来,所以故意不回来?
这个家指的是孙淙南父母家。
她忍不住给孙淙南拨电话,他没接,她只好继续等。
这两天他可能连她的电话都不会接,就算手机修好了拿回来也没用,还有连季的号码也是,她想见他只能去找他。
行尸走肉了两天,周四傍晚陈惜就拿回修好的手机了,外观看起来和之前没差,但在问题多的,通话时对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小,机也总卡。
孙家的三个兄弟都是Alpha,但孙湛东的格和上两个哥哥不同,有基因突变的觉,他不仅志不在政府,还是搞艺术的,思想大胆又前卫,陈惜跟他差不了几岁,说话比较容易。
都是她的错。
他现在在什么呢?
孙淙南对她的影响已经深骨髓了,她心藏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害怕。
孙淙南班没这么早,如果在外面解决晚饭,到家可能八多了。陈惜坐在沙发上等孙淙南,脑中列着等等要和孙淙南说的话,心突突地。
陈惜的思绪有些迟钝,他在上班,对,今天周三,离周末还有两天。
上周三晚上她去找孙淙南,她哥帮她请假了,她没收到警告,所以她还有一次夜不归宿的机会,那她今晚要去找他吗?
陈惜洗了脚杯,泡好蜂蜜,又把手机卡拆来,放新手机里。她想如果自己用了孙淙南送的手机,他是不是会兴一?
长久的时间里,她什么也没想,一人一狐静坐在床,偶然抬发现时针指向数字4,她以为自己很平静了,起放潺潺,却发现手在轻轻颤抖。
他怎么还不回来!
面前的黑大理石茶几比往常乱,上放着红酒和脚杯,可见孙淙南这两天在家喝酒了,陈惜脑中浮现孙淙南一个人半夜生气喝闷酒的样,心疼得抠手心。
这是孙淙南打算送她的手机,陈惜一看就懂,泪又啪嗒啪嗒往掉,她觉得自己辜负了孙淙南的信任,他对她那么好。
陈惜咬住嘴唇,抖着手用新手机给孙淙南的弟弟孙湛东发短信:湛东,你二哥今晚回家了吗?
她更想见他了,比这两天所有的想念加在一起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