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那样会伤害到很多家庭,温和渐jin式的启发民智是我们想要追求的,前提是,政府不打压我们。”连季继续往陈惜的天平里投砝码。
这段话对陈惜的冲击更大,它dian明一个问题:协会为女xingOmega服务,而政府打压协会。
政府代表什么,在陈惜心里,它是正义的化shen,更等同于孙淙南。以前她对政府稍有怀疑,立刻就会被孙淙南压xia去,她不曾仔细思考,更不相信反动言论。
可是今天这个结果清清楚楚摆在陈惜面前,协会分发避孕凝胶,政府没收,协会zuo采访,偷偷摸摸,孙淙南和哥哥还不让她和协会接chu2,说协会与政府对立。
谁是对的?
陈惜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一路上陈惜没有再说一句话,连季领着失魂落魄的她回学校,她说没胃kou吃晚饭,一个人先逃回了宿舍,连季没有跟上去。
陈惜需要私人空间,连季清楚。
从快步走到小跑,仿佛shen后有人追赶,忽然“嘭”的一声,陈惜关上宿舍的门。
“呼哧——呼哧——”
终于,世界上只剩xia自己的呼xi声和心tiao声,没有令人纷扰的说辞,陈惜背靠木门,脑中还是乱,nei心的矛盾让她几乎要炸裂开来——
她想要相信孙淙南,但是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惜惜,我们以后会结婚,你和我必须站在同一立场。”
“协会是为女xingOmega争取权利的!”
两句话同时在陈惜脑海中回旋,她应该站什么立场?
可是她还要和孙淙南结婚啊……
陈惜咬住shi指,yan泪在yan眶里打转。
太阳落山了,陈惜也不开灯,呆坐在床tou。
宿舍里一dian一dian黑xia去,光明不再,一阵穿堂风chui过,她颤了一xia,忽然觉得冷。
她往窗外望去,外面有零星的白光,是对面宿舍的灯,朦朦胧胧,隔得很远。
不知dao枯坐了多久,宿舍里有什么东西在响,陈惜站起来,在黑暗中手忙脚乱,她的膝盖撞到了床脚,脚趾又踢到柜门,钻心地疼,最后她发现是shen边的手机在振动。
“喂。”她接通电话。
“宝贝。”
是孙淙南,他似乎心qing很好,这一声叫得温柔又xinggan,陈惜的鼻zi一xiazi酸了。
“胆zi大了,敢上网买飞机杯?”孙淙南收到了他的礼wu,此刻正拿在手里端详,“知不知dao老公更喜huancha你,惜惜的小xue比飞机杯舒服多了,又湿又紧的,还会夹人。”
“晚上回来试试礼wu,嗯?不用runhuaye,惜惜用自己liuchu来的shui把飞机杯nong湿。”孙淙南越说越seqing,电话那tou陈惜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她的qing绪一碰到孙淙南就失控了,她那么信任他……
“惜惜?”孙淙南听到了那种压抑的chou泣声,总算意识到不对劲,“宝贝怎么了?”
陈惜痛苦地呜咽,她不知dao怎么和孙淙南说,她不能说的,更不能问。
“发生什么事了?”孙淙南放xia手里的东西,认真听陈惜的哭声,表qing越发严肃。陈惜ai哭,但哭也分很多种,像小孩一样没心没肺地嚎啕,小媳妇默默垂泪xi鼻zi,这些孙淙南都听过很多次,而这次是压着嗓zi的,好像她不想哭,却又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