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真的只是认识……”连季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被她忽视了，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批评教育，这四个字现在看起来太轻了，陈惜嘴上说着那就好那就好，不敢问连季协会没有了怎么办，这是她全心投的事业。

两人沉默了一阵，陈惜绕回一开始被她忽视的那个问题，“那后来政府是怎么置你们的？”

“而且什么？”陈惜怔怔地望着连季。

闻丞当时单手扣着游以晏的脖，表狠厉，“孙检察长，我正愁没有什么名能理她们，那就多谢了，但我怀里这个，我要带走！”

连季脑中孙仰北的影一闪而过，又被陈惜唤醒，“所以政府没有参与？”

连季想起孙仰北和闻丞之间的称呼，也缓缓，“这我还要想想，你暂时不要问孙淙南，以晏比你想象中。”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问题，陈惜不问，连季却自己提起来，“白纸黑字是没有什么约束力的，闻丞这么，估计很多人以后都不敢参加类似的活动了，她们畏惧军队的力量，但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陈惜，“我曾经问过他，他说认识，但是我没有见过他们有交，可能，可能军方和政府都相互认识吧？”陈惜猜测，她还是会在不知不觉间维护孙淙南。

“有劳上将亲自前往，我们监察女O协会的活动时日已久，能否给孙某一个薄面，把这些人交给我们置？这样我们也好交差。”

“当然，这是私事，我们不会手。”

连季不知怎么的，居然笑起来，“他们太文明了，单独盘问过一轮后，找不到什么法条给我们定罪，只能对我们批评教育，还要求我们移交协会所有的资料和资产，写保证书，否则就把我们拘留。”

连季脑中浮现当时的景，她被一个士兵扣着双手，扯着发，动弹不得，孙仰北就站在她前和闻丞对话。

……

宿舍里只剩一个人住，桌空了不少，但两张床都是铺好的，此刻两人对坐，好像陈惜没有离开过一样。

“我们先等几天，看看以晏会不会来学校，来了就代表没事，没来，我们再想办法。”

“我当时怀疑过是不是政府联合军队一起打压我们，但是孙仰北最后却是在保我们。”

陈惜反手住连季，惊叫起来，“淙南认识闻丞！我去求他问！”

“据我判断，没有，你刚刚说什么，孙淙南和闻丞认识？”

“好。”连季说什么陈惜都答应，然后她还告诉连季，“我前两天其实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他不知。”

陈惜被连季的话震惊，“你的

连季看不到孙仰北的表，但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冷静，说话也谦卑有度，和站在她对面的闻丞形成鲜明的对比。

个学生能够抵挡的，何况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理，这种时候，一定不能乱！

如果当时孙仰北没有来保她们，那她们现在早就不知被藏到哪里去了，闻丞说的可是“理她们”，野蛮而可怕，好像在对待一些垃圾，他真的只在乎游以晏。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不！”连季摇，“不要让孙淙南去问，他们的问题别人不了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