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懵懵懂懂得着,有些委屈:“太痛了,还留了血。伯叔是不喜我吗?”
嫁篇(八)番外
谢栩颇觉新奇,忍着笑问她:“又是大哥与你说的?”
谢栩将位往上靠了靠,直接将弹着的肉棒深埋在花之间。他喟叹一声,紧紧靠在那洁白还带着些许淤青的背之上,那小的肉不断得蠕动,允着他的肉棒。
床幔之,两紧紧得挨在了一起。先前谢栩将公主一路回了喜房,原本是想让父亲也见识一番自己的能耐,却见屋已空无一人。无他法,谢栩将公主抱到床榻上细细着,又找了些淫话儿逗她:“你还记得这里吗?父亲就是在这里给你破的。”
公主深以为然得
“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样傻了么?在说什么胡话,我怎能给你还有伯叔大伯生孩。拿棍用是不一样的。”说完还一副孺不可教也的模样,解释:“只有驸来才能有孩?伯叔大伯二伯来只是谢家的家训和礼节。”
谢栩“嘿嘿”一乐:“公主,今夜之后,说不定您肚里说不定就会有我们父仨的孩了,也不知会是谁的。”
嫁篇(八)番外
谢栩又将她拉了起来,让她站在床沿握住床,又将她屁撅起。谢栩尖,一就看见了后庭之弥着白浊,他挑着眉,伸手就从后庭往里抠了抠,一时间淌一滩已被稀释的,看来大哥连后花园也没放过。
“怎么会?公主那么乖巧听话,大家都会喜你。”
谢栩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并不知了去是否会有问题,又见公主床上躺着,一副被翻的模样,哗啦啦也了儿。谢栩一笑:“原来你也会啊!”
伯,嗯,还有二伯你,将我面的小开个大。最后让驸来,嗯啊……就能谢家媳妇了。”
谢栩不知公主会说这些,只觉得浑血沸腾,的肉棒更是,竟是到了平日所不及的状态。更觉得大哥乃房术人,唬得公主一番稚言稚语,竟是比外的那些淫词浪语的艳更为撩人。
两人看到自己的模样,都笑了声。谢栩摇摇,见公主小腹鼓鼓,伸手便压了压,也真是公主年轻,恢复力好,小也收快,些稀便不再了。看来之前父亲虽只了一回,但的可都是实打实浑白浊,更不用说还留在里的,那这量不可谓不大啊!
“真舒服。”谢栩闭着,将深深埋在公主颈窝。前了两回,都是在里的,确实是舒。自己已经有两个女人,一个通房一个青楼相好,都得须在最后关键时刻以防有孕,哪有此刻在公主上来得恣意快活,对待侍,别说,便是都是可以随意的。想起几位官家好友在私提及那些大家侍的种种淫乱姿态,尾椎更是一阵酥麻,又是一阵的冲刷着不堪重负的阴,此时谢栩却忍不住了些意来,他急匆匆将阳拿了来,空中挂一湾浊黄腥臭的,可应该还是有些方才被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