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不停地用薄荷洗面,把脸上的泪珠儿洗掉,婆母的嫌恶她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难受到连哭都哭不来,丈夫求不能拒,婆母打骂不能辩,明明是清白的,但无人相信,总是嫌她髒,加上上的疼痛,这日真是难熬。
杨家媳妇的娘家好歹有些底,但她娘家呢?
丹妮磨磨蹭蹭的了许久才勉净完,王氏本还想刷确保不会怀在孩,但丹妮伤的厉害,一碰啍啍唧唧的喊疼,加上这又是自个儿的孙,方才罢手,但听丹妮叫的媚,还是忍不住怒:「叫的那幺,妳就那幺离不得男人!?都烂成这样了还要男人!?」
为了让她嫁陈家,爹娘不知花了多少银钱讨好媒人,为了不让她被陈家轻视,家里是溱足一份像样的嫁妆,连嫂的嫁妆都动用了,家里也是伤筋动骨,连家底都填上了,她怎幺能再给家里添麻烦,如今……只能熬着了……
王氏想到自己当年城破之际,被蒙人轮姦落胎的遭遇,被丹妮哭的心烦躁,又嫌丹妮哭的烦人,乾脆甩手去,回娘家诉苦去了。
想到淫秽,陈络桀桀怪笑,肉棒也隐隐作痛。
不用献初夜给蒙主,完完整整都是他的,想怎幺玩便怎幺玩,不像嫂,不知给多少蒙人碰了,要不大哥怎幺会骂她鬆。
在儿面前,王氏自然是笑咪咪的说声无防,毕竟他们家境和往年也不同了,也没什幺晨昏定省的观念,家事自有小湖儿理,丹妮歇个一天两天的不防事,不过待陈绍一门,王氏的脸上垮来了。
想着自个也是婆母的,怎幺她婆母她婆母时的那幺威风,她日日都得伺候着,而轮到了她婆母时,反而是她还得伺候着勾引男人而被烂了的媳妇。王氏心怨恨,说起话来也毒辣的很。
这可把夫家人给惹火了,不但去她娘家抢了聘金回来不说,不足之还着她娘家卖地还债,连嫁杨家那一年的嚼费也要她还。
丹妮心委曲,但不敢辩解,只能不断的哭着。
被陈绍折腾了一晚上,隔日清晨丹妮自然是起不了床,陈绍虽然因为丹妮髒了书而又打骂了丹妮一顿,在她上又留好些烛泪印,但慾望得到发洩,心气也平和来,没跟丹妮计较早上起不了伺候陈家老小一事,还帮她跟王氏了声恼。
莫看李氏现冷漠不事的样,当年她刚嫁陈家之时,因为是庶媳妇,又商,被李氏刁难的几乎日夜哭泣,要不是她连生了二,站住了脚跟,这日还不知怎幺难过呢。后来,碰到了战乱,公爹被杀了,婆母的亲生女也接连着全死光了,李氏才心灰意冷的万事不了。
王氏阴沈着脸把小湖儿赶去洗髒汙的被褥,又煮了的薄荷给丹妮净,薄荷才一接到丹妮,丹妮便疼的嘶嘶惨叫,她被陈绍一番折腾之后,伤的厉害,伤一沾上薄荷,那种心肺的凉痛比先前的辣痛还要让人难受。
她望屋樑,真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了。可想到杨家媳妇儿的场,她又不敢了。
杨家的媳妇儿也是被蒙人奸过的,还养了蒙人的孽种,虽然一生就让杨家人给摔死了。但夫家人都当她是个淫妇,整日打骂不休,杨家媳妇受不了乾脆上吊了,但却偏偏没死成。